第二百零四章连哄带骗!(1 / 2)

千夫斩 晴了 4437 字 2019-09-25

 刀果是两个光杆天使小他阮文岳倒也不怕。可是。这两咋水叭尔仅仅不光杆,反而有很硬的底盘。他们的六千余精锐,可就在距离绥和城不足三里的城外码头大营里。

自己那三万多的士卒。水师前段时间让那郑连昌又收拾了一顿,已然仅剩五千冒头,其中可有不少都是临时抓来的淡夫,而自己的6路兵马如今还剩两万五千人。有两万分驻南北各地,以防备那南北的那两个流氓再来咬上自己一口。他的都城接和城里,可就只有五千人马。

也就是说,佞和城有一万人马,听起来似乎不少,可实际上战斗力怎么样,阮文岳自己清楚得很。可跟前这二位清国将领不一样,那位年轻的参将,仅仅凭着两营水师。硬是敢单枪匹马地窜到了那被南阮所占领的金兰湾去,而且还把那郑连昌手底下的五千水师给全歼掉,而且还带着剩余的千多水师。又杀了回来,这等本事,别说是阮文岳自己,就算是整个安南翻箱到柜。怕也找不出这么一个角色来。

所以,阮文岳才显得那样的无奈。“二位大人,国主有令。上国大将军有命,孤本当遵从,只是,我安南小国,物资方面,怕是实在难以支应啊。”

“王爷,您这话怕是不尽不实吧?”王守礼还未开口,梁鹏飞已然先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得有些冷,让人在这烈烈炎夏也觉得寒凉。

“谁不知道这安南乃是一片宝地,一年三熟,百姓们只需要把稻种撒下,不管不顾,这一年到底,可就没饿着人,一亩地,一年怎么也得产出个四五石吧,光是富安与庆和两府的田地,养上十万劲卒,也是不成问题的,如今,王爷手底下不过三万人,就算是加上我大清王师,也才不到四万。莫非王爷您觉得,再多养上一些,就力难支撑?”

“上国将军,您这话可错了。我安南虽然土地肥沃,可是,我家王爷一向对百姓仁善,税赋甚薄,如今,地盘更是被那南阮与北部叛军占去了多半,百姓流离失所。我家王爷正在四处酬粮,以馈流民百姓,确实有难处啊一位阮文岳的重臣站了出来陪着笑脸解释道。

“话是不错,可是,络和城禁止任何流民出入,但凡敢入城者,仗八十。这个命令,本将军恰好今天早上进城的时候看到,难道说,是我眼花了?又或者是这个大人您听错了?而且,城外流民怕是没有上万也有好几千,可是,本将居然就看到西门和南门各开了一个粥场,我倒要问问这位大人,您这粥。一天得花多少粮食?。王守礼嘿嘿一笑,慢条斯理地一句话把那位开口的大臣给呃个半死。

“王爷,本将与总兵大人,奉得的我大清皇帝之命,前来援救绥和,如今,绥和已安,不过。安南尚未平定,你们国主既有令,我们大帅也有令,让我等奉令在绥和练兵,若是您不愿意,也好,那我们只能把您的意思转呈我大清皇帝,到时候,还请王爷莫怪才是。”粱鹏飞接着话又在荐边捅刀子。而且是**裸的捅过去。

“你!梁将军,莫是我家王爷不愿意,可是,您也知道,我家王爷如今仅有富安庆和两府之地。粮草如果挤一挤,或许是够了,可是,其他的物资、火药、军备,这些,我们实在是难以筹措。”

“还不止呢,如今我们四面受困,好些东西都没有,就算是有钱也没地方买去。”另一位大臣也站了出来,双手一摊,无辜到了极点。

“是啊,二位将军,孤虽有心,却也无力,这样吧,粮食。孤就算是拼着老命,也要保证二位将军练兵之需,可是其他的,恕本王爱莫能助。”阮文岳说到了这。看到那梁鹏飞与王守礼仍旧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心里边那个气啊。可气又能干吗?只得放轻了语气,再次开了口:“而弹药、军械这些物资。我富安庆和并没有多少,就算是孤的部下,如今也是短缺得很。孤真的无能为力。”

“另外,二位大人乃是清国上将,孤决定,将募兵之权交予二位自行行事,这样总可以了吧?”阮文岳一脸的苦楚,可是他说出了这话的时候,那些个阮文岳的文武重臣都是一脸古怪之色,像是想笑,但偏偏又得憋住,憋的甚为辛苦。

王守礼与梁鹏飞不由得一愣,瞬息之间已然想通了关节,王守礼勃然色变,站了起来就要说话,却被那梁鹏飞一把给拽住。

梁鹏飞冲他摇了摇头。然后站了出来:“既然如此,王爷看来也是有难言之苦,本将若是再不识相,也实在是对不住王爷的这一片苦心,不过,还请王爷下公文。另外嘛,顺便签手喻予我等,日后,也好有个见证,以免生什一必小。大家都不好说话,您说是吧?”看着梁鹏飞那张情真意切的脸,还有那丝丝溢散着温和笑意的双眼,阮文岳没来由的觉得脊背上的汗毛立了起来,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两位看起来似乎也不蠢,似乎也看穿了自己阴谋,可是,为什么这个粱参将居然还敢答应下来?不解小实在是不解,可眼下,自己已然放了话,而这位梁参将已然如此痛快的答应,自己若是反悔,可反悔总得要有个理由吧?

自己已然难为他们不少了,可真要是把这两个家伙给激怒了的话,事情可就不会这么轻松了。所以,揣着一肚子疑惑的阮文岳还是把那诏令与手令都写了下来,然后盖上了他的大印,交到了这二位的手中。

等这两人离开之后,际文岳看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向群臣询问是否有什么不妥,结果,这票大臣苦思半天,也没现什么问题,只得悻悻地散了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