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面面相觑,小十二道:“爹地说过,男人应该有绅士风度。像这种粗活累活,难道不该是男人做的吗?”
无双和若溪便抬着云夫人进了屋。
其他姐姐掠过寒宝身边时,免不得揶揄他几句:“想偷懒就明说。”
寒宝又厚颜无耻道:“爹地也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几位姐姐素来心疼寒宝,也不跟寒宝计较。
战夙鹰瞳缩紧。
寒宝道:“说什么呢,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有罪我们就会把你交出去,我们战家无权处置你。”
云夫人被抬进屋子里,奄奄一息的云夫人看到满地的幼蛇尸体,悲恸的闭目,眼泪夺眶而出。
“你们杀了我吧。”
战夙揣度道:“莫非你来自余家寨?”
在战夙眼里,只有余家寨那种天高皇帝远的荒境,才会如此忽视法制。
战夙冰着俊脸走到云夫人面前,审问道:“单云,你不是帝都人?”
云夫人瞳子里闪过一抹惊慌。
云夫人眼底的慌乱因战夙这句话而消隐。
战夙呐呐道:“看来我猜错了。”
云夫人沉默不语,寒宝便给夙夙出主意。“夙夙,她现在伤势严重。你用催眠法,她定抵不住你的催眠术。”
战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