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
苏程曦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咬破了,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
景涧猩红着眼,从喉间发出冷嗤声。
你还知道疼?
那你可知朕的心里有多疼?
疼得宛若刀剑凌迟,疼得几乎承受不住,疼得恨不得掐死你这个没心没肺见异思迁薄情寡义自私自利却又让人……让人难以抗拒的坏女人!
景涧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将所有怨气融入两人的亲吻中,凶猛地宛若一头野兽,恨不得将怀中的女人抽筋剥骨,吞吃入腹,嚼碎了咽下去融为他的血肉,跟他成为一体,永不分离。
苏程曦被景涧毫不掩饰的暴戾给吓到了。
心慌慌地想要推开他,脖子却被人卡在大手中,纤细的腰也被勒得很疼,像是要断了一样,让她动弹不得分毫。
“景……唔……你……放肆!”
苏程曦语不成调地控诉着,景涧充耳未闻,一只手扣着苏程曦的腰身便提着人往着床榻而去。
苏程曦敏锐的意识到什么之后,惊出一身冷汗,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憋红了小脸,惊慌失措地说:“景涧,你不能这么对哀家!”
话音刚落,唇瓣又被咬住,在两人呼吸的间隙,景涧眸色冰冷地冷嘲道:“这不就是太后想要的吗?现在又在装什么矜持?”
苏程曦被噎得小脸涨红,蛮不讲理道:“哀家是太后,哀家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不要,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强迫哀家!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