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验尸间内。 章安达安静得闭着眼睛,躺在铺着白布的床上。 床边上还残留着他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身旁,一新来的仵作正在默默地割开了他的喉管,从喉管中,取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鱼刺。 新来的仵作因为年纪不大,捏着鱼刺的手有些颤抖,汗水湿了他的额角。 他带着羊皮手套,将鱼刺举到身后付凌天的面前:“大人,章先生的死因,便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