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黑毛老鼠比起纳特克斯以往见到的老鼠都要更为的巨大，而它那锃亮的黑色光泽也显现出了它的不同寻常。

纵然是预想的结果是多么的微小，但当不断地试探足够的多之后，不可能就会变成必然。

在纳特克斯与鼠人探索了足够久的时间之后，靠着鼠人自身的敏锐观察力和能与老鼠进行沟通的能力，他们终于还是找到了他们的目标。

一处地域的老鼠头领。

老鼠头领毋庸置疑的就是眼前这只了，而就和自然法则一样，鼠人要想要周围的老鼠都臣服于它，那么就得亲自去打败它。

这就是为什么鼠人为什么会与眼前的黑毛老鼠缠斗在一起的原因。

最初，纳特克斯和鼠人发现了眼前的巨大石窟，他们都本能地认为眼前的石窟就居住着不同寻常的存在。

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而纳特克斯在此基础上还加上了他的一点推理——石窟的周围到处都是人类和鼠类的骨头，上面一点血肉都没有，而且大多都已存在了很久，有些还十分的新鲜。

他们还没进入，就遇到了老鼠们的猛烈进攻。

这些老鼠全都和成年人一般大小，几十只的老鼠的进攻可是相当壮观和恐怖的。

当然了，纳特克斯有水母，水母的歌声可不会管“听众”的数量，因此那些老鼠还没碰到他们全全都失去了行动力，倒是方便了这一人一鼠的前进。

纳特克斯没有选择杀死它们，一方面是浪费时间，另一方面自然就跟他们完成目标后的成果有关了。

两位长驱直入，一直到达老鼠头领的所在地。

老鼠头领的四周还有好几只老鼠，头领在看到两人之后，发出了叫声，周围的老鼠听到后立马开始扑向两人。

很显然，这家伙要比其他老鼠更加聪明。

但在鼠人也发出特殊频率的叫声后，这些老鼠全都停了下来，推到了四周。

鼠人是在向头领发出挑战，这些老鼠明白，只有更加强大的头领才有资格统领它们。

于是它们就彼此打了起来，为了争夺那唯一的王位。

头领的实力自然不言而喻，锋利的牙齿和强健的身体是它能统领一众老鼠的原因。

当然它最大的优势就在于有着多年的战斗经验。

黑毛老鼠不断在鼠人周围游走着，时不时扑上前去用自己锋利的爪子在鼠人的皮肤上制造不深的伤口。

而相比之下机动性远远比不上的鼠人就弱势许多了，尽管它有着足以拧断成年人大小的老鼠的脖子的蛮力，但要是无法在黑毛老鼠身上使用，那就没办法了。

纳特克斯在远远的一边用望远镜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很显然，要是再这么拖下去，胜利的天平就会彻底倾向头领。

当然，这也仅仅是表象而已。

在纳特克斯的视角里，鼠人从腰间拿出两把用挂带挂上去的乌兹枪，一边狂笑着一边朝着头领倾斜子弹。

纳特克斯放下望远镜，心中微微感叹着时代变了。

刚开始的时候，见到鼠人摩拳擦掌地准备上去干架，纳特克斯就发表了自己的疑问。

“你有枪，为什么不用？”

“锻炼自己。”

鼠人留给他这句话之后，就独自前去头领的地盘了。

“它将会成为某个领域中的狂人。”

纳特克斯心中响起了一道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

“或许吧。”纳特克斯斜眼瞧了瞧手上发光的白鸦羽毛。

“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进行得很顺利，至少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行吧，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在你们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处理，处理不了不要勉强，通知我就可以了。”

“当然。”

“嗯。”

“我们知道了。”

“哦，我喜欢意外！”

手中的白鸦羽毛的光芒暗下去了一些，这表明白鸦们暂时中断了与他的联系。

“看样子差不多了。”

纳特克斯拿起望远镜，在两块镜片中，鼠人一脚踩着头领的身体，用手中的乌兹终结了后者的生命。

他的周围开始响起此起彼伏的吱吱叫，听起来像是恶魔交响曲。

大群大群的老鼠从漆黑的居所中涌了出来，朝着鼠人奔去，有几只老鼠经过了纳特克斯身边，但把他完全无视了。

老鼠们围绕着鼠人，欢呼着一位更为强大的领袖临位了。

纳特克斯摇摇头，在心中暗暗为这些老鼠默哀，他发觉了鼠人的性格和他有着相似之处，如果是自己，他已经想好怎么利用这群老鼠了。

他相信鼠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