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天中午就传出县太爷的儿子落水的消息,随之而来的就是笑的花枝招展的张媒婆。
“扈小姐这么漂亮,那是要嫁给大户人家的,小小县太爷之子,怎么配的上您呢。”然后就从我爹手中抽走了他还未来得及看的庚帖。
谁知道县太爷他家的儿子是绊腿了还是崴脚了,早一天不落水,晚一天不落水,偏偏让媒婆进了我家后就落水。
但是就此证实了那句扈离非克夫。
从此以后入驻沽县的人家想要上门提亲,在沽县周围一打听,那都是我扈离非克夫的言论,于是纷纷退避三尺。
克夫这个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为了我的婚事,我爹不惑之年就染白了两鬓,谁家女儿快双十年华还未嫁人。
我扈离非不丑不蹶,看起来脾气也好性子也顺,若是嫁人也是个出嫁从夫的主儿,怎么着就因为一句谣言从此无人上门。
我爹急的就差没装个台子比武招亲,赢了的就能娶我,山野莽夫白手起家也行,反正我有大笔嫁妆。
可怕的就是,搭了台子就差没写上白送俩字,人家也不肯上来站个相,就怕今天应了这亲事,明天就没命回家。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家隔壁搬来了一个大户人家,家里有人在京城做官,但是身子有病,所以到沽县来寻医的少爷。
那倒是,沽县什么不多,大夫最多,满大街都是背着药箱子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