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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卫喻苏气儿的脸都红了,虽说侯府已经慢慢的没落,可她到底是嫡出姑娘,总觉得身份还算的上高贵。如今奚云妆将她比喻成市井长舌之人,自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小心,莫掉出舌头来。”奚云妆似乎是善意的提醒。
    却让卫喻苏的眼睛更是要冒出火来一样!她很想证明给奚云妆看,她的舌头是掉不出来了的。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是将舌头伸出来,总是有些难堪。
    奚云妆不屑的瞧了卫喻苏一样,只觉得晦气的很,原本是出来买套衣服,倒是被她打乱了。
    “我哥哥已经同意与你退婚!”卫喻苏就是看不惯奚云妆这种还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样子,以前奚云妆还受宠的时候,她跟在奚云妆的身后,如今奚云妆也不过是让所有人唾骂的弑母毒女,凭什么还在自己的跟前摆架子。
    奚云妆的手猛的握成了拳,她倒是想给卫喻苏一个小小的教训便可,既然她自己找死,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想到这,奚云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婚姻大事,素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倒不知道,还是你哥哥说了算的?还是说你们侯府的规矩向来如此,等着你成亲的时候,只希望不要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来,免得影响京城的风气。”
    奚云妆的话很毒,毒的连卫上风的脸都没有给。或许说她的心里有些怨气,是信了卫喻苏的话。今日冯氏去的那一次,至少可以说明,对于婚事,他卫上风无可奈何。
    卫喻苏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只觉得奚云妆怎么这么恶毒,怪不得都能做出弑母的事,果真配的上毒女的名声。
    “你胡说!”卫喻苏气的身子似乎都有些颤抖,若不是为了平日里的形象,她一定会出手好好的教训奚云妆。
    奚云妆冷冷一笑,“我哪句是胡说的?”奚云妆一挑眉,“我也不过是顺着卫姑娘的话来说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张口闭口的讨论旁人的婚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多么的迫不及待。”奚云妆的话一句赶一句,一句比一句很。
    卫喻苏岂会是奚云妆的对手,除了气的咬着唇,还真想不出旁的法子来。
    “今日我到是听到了一些流言,听说有人拦了侯夫人的轿子,这会儿我倒是怀疑的人,且不说是不是有人故意败我名声,而是这人到底寻的是谁?从现在来看,不会是哪个痴情汉,寻这么个借口来潜入侯府吧?”不给卫喻苏说话的几乎,奚云妆接着又说了这么一句。
    可以说,这满盆的脏水全都泼在了卫喻苏的身上。
    “你胡说!”卫喻苏想反驳,可是却发现什么话,似乎在奚云妆的跟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最后,反反复复的,就只能说着三个字。
    奚云妆突然笑了,笑的很畅快,“胡说?只要卫姑娘能证明的自己的清白,就说明我是胡说的,不,是猜测错了。”奚云妆定定的看着卫喻苏,出了一个,卫喻苏无法完成的难听。
    清白对于女子是如何的重要,任何的心里都非常的清楚,证明清白的方法很多,可是却没有一样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证明的。尤其是,卫喻苏这种自认是非常高贵的小姐。
    她有些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明明是她故意要羞辱奚云妆,可是就因为说错一句啊,她被逼的无论可退。
    奚云妆好整以暇的看着卫喻苏,看着卫喻苏迟迟没有动作,她索性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