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事情没法善了,姜子夫眼睛一转。转身“啪”的一声跪在地上,懊悔的对莘瑾柔哭求道:“柔柔,是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柔柔。看在我们曾经爱过的份上,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好吗?”
他神色凄凉,感天动地。蔡鸿鸣不由得感叹这家伙真是个人才,可惜奋斗错了方向,若是从事影视业,怎么也是个演技高手才对。
莘瑾柔听了他的话,再看他的样子,不知怎的,忽然觉得很恶心,恶心到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个人。
“算了,怎么也相识一场,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未见过。我们的一切或许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莘瑾柔想起过去种种,泪水忍不住眶中流下。她发誓,这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滴眼泪。
姜子夫一听,转身就跑。可蔡鸿鸣却不想这么放过他,怎么也要给他一点教训,就上前一巴掌拍在他头顶的百会穴上。姜子夫只觉两耳吟嗡,就没了知觉。
“不是说放他走吗?你打他干嘛。”莘瑾柔不解道。
“这种人不教训一下,以后说不定还会找你麻烦。”
莘瑾柔想了下,也没反对。今天若非他在场,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接着,蔡鸿鸣就把晕倒在地的姜子夫拖到一旁石椅上,然后开始脱他衣服。
“你脱他衣服干什么?”莘瑾柔被他这般做法弄得莫名其妙。
“你不觉得把他脱光放在这里很好玩吗?”蔡鸿鸣对她挑了挑眉,玩味的笑道。
莘瑾柔呸了一声,鬼才觉得好玩呢?但不得不说,这主意真绝。她第一次觉得蔡鸿鸣很龌龊,甚至是猥琐。
这时,后面传来一阵吵杂声,然后就见赖恒昌带着一群保安走了过来。他一进来就看到蔡鸿鸣在脱姜子夫裤子的诡异一幕,脸色不由古怪起来。蔡鸿鸣看他怪怪的 ,就问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做什么,我我就在想想什么喽?”赖恒昌圆睁着眼睛,言辞闪烁。
蔡鸿鸣一听,转身将右拳从左横肘上刺出,比了个“操”的手势,然后继续回头忙活。这下不只是赖恒昌,就连和他一起来的那群保安也感觉怪怪的,有人甚至感觉菊花有点冷,纷纷走开,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赖恒昌看了一下,就转而关心的对莘瑾柔问道:“柔姐,你没事吧!”
“多亏有鸿鸣在,要不然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丧心病狂,看来当时我真是看错他了。”莘瑾柔感慨道。
“本来我就觉得他不是东西,看小时候就知道。”赖恒昌不屑道。
听到这话,莘瑾柔都不知如何回应。他、姜子夫和她都是在同一个大院长大,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熟,后来也因此走在一起。只是不知怎么的,赖恒昌从小就不喜欢姜子夫,尤其是姜子夫抢了他几次东西之后。都说小孩子最记仇,只是没想到他会记这么久。
等蔡鸿鸣把姜子夫扒得只剩下一条**后,一行人就潇洒离去,只留下晕迷躺在石椅上餐风饮露的姜子夫。
深夜,公园很静,静的有点可怕。
一个醉酒男子醉颠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似乎想找地方睡觉,忽然看到光着身子躺在石椅上的姜子夫,眼中顿时冒出一对绿光。
于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ps:劲步可以说是进步,就是借住后脚用力往前冲的用劲方式。练得好,一步可以迈的很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