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皓真详睁大了眼睛,恐惧的望过去的时候那贞子又伸出一只手臂,用脏兮兮修长的指甲在自己的脸划开了一道新的伤痕。
她的指甲一离开皮肤,就有黑红sè的血液从皮肤里争先恐后的流出来,配合着那死掉的女子无声的诡异笑容,那人看的头皮发麻,两股颤颤。
皓真详也是这样的,在他看见那个被扭断了头的贞子,仿佛全身都被拆下来,又重新装的木偶,诡异的扭动着肢体,从空中飞过来的时候,他整个脑部神经都懵掉了。
“这个”
“应该是”
“贞子”
这个就是皓真详最后的思绪,然后那个被韩楚从包里拿出来的贞子,就被对方随手一抛,抛进了他的怀里。
然后,那贞子的舌头,就一点一点的滑出口腔,缠了他的脖子,猩红sè的血液在贞子似嗔似喜的表情真弥漫了全身。还没等对方将舌头勒紧,勒死他,皓真详就果断的晕了过去。
等颜喜卒解决了对面的四人,转身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大脑袋韩楚半蹲着身体,捧着手心,将汪、汪、汪到处叫唤着从地跑回来的小白,放回到包里。而那个看起来凶凶的男人,就躺在距离韩楚五六米远之外的地方。
“他怎么了”
颜喜卒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
韩楚将小白放进包里,慢悠悠的站起来。一脸纯洁的道。
听了韩楚的解释,颜喜卒也一脸无所无谓的耸耸肩,倒下就倒下了,他并不感到奇怪。说不定还是戴安娜在暗中帮助呢。
在这之后,颜喜卒又得了一个外号叫做“全无五敌”,意思是他一个人打败了五个来收保护费家伙的英雄事迹。
这名号听起来挺拉轰,而且通俗易懂。唯一的缺点就是当时电视也在播放一则杀虫剂的广告,那杀虫剂的名字也叫做“全无敌”。
所以后来颜喜卒的这种外号在渐渐演变之间,就由“全无敌”这种拉轰的叫法改成了“杀虫剂”。
“喂,杀虫剂打球去”
“杀虫剂,我的铅笔哪里去了”
“杀虫剂。去吃晚餐。”
韩楚对于现在的生活,基本还是相当满意的。
他也没有怎样大的志向,基本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能够随心所yu。不太受欺压和限制就行了。
当然,最好是有一个爱着自己的人,还有一个自己所爱的人,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看朝阳夕阳。或许年华流转。时间继续漂移之后,等认识自己的人和自己所认识的人都不再年轻,而自己也已经老到走不动的时候,还会有一个人愿意搀扶着你手。一直走到年华的终点。
所以,韩楚其实没有多少野心。每天看着颜素涵、颜喜卒渐渐长大。在街头巷尾里像小孩子一样疯跑,茶余饭后搬着马扎找一个凉快的地方默默的听人天南海北的乱说话。
有时候会陪着颜喜卒去学校课。有时候会欣赏欣赏老师们认真又无奈的授业,有时候会感受一下学生之间纯真又的好笑人xing,终归是有一种隔岸观火的悠闲感觉,仿佛游戏人家的世外高人一般。
世界到底有没有游戏人间,不为尘世所染的世外高人,韩楚不知道,但至少自己不是的。
小白很喜欢韩楚,老是趴在他大大的脑门不肯下来,就仿佛是给韩楚量身定做的一顶白sè帽子一样。
颜素涵很喜欢小白,只是小白对她倒不是很感冒。这个让颜素涵曾经受了很大的打击,无可奈何了很久,但最终也没改变小白的心意。
市中区的体育馆里有一座规模不小的泳池,夏至左右的时候,人都爆满到挤不进去的程度。
幸好如今的季节已经来到了夏天的末尾,是最凉薄的时节,人也并非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