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别忘了把贵徒的尸首捎回去,也好让他落叶归根(1 / 1)

 就在此时,何长生突然神念一动,感知到了远处的一丝波动,正在朝他们执法堂的方向赶来。难道是跟纪泰宁有关?何长生当机立断,青钧剑翻手就出现在了手里,朝着纪泰宁挥剑便杀,反正他杀意已决,早死晚死都是死,纪泰宁之死理所当然。下一刻,纪泰宁在一脸茫然中被一剑封喉。后者就连发出惨叫的机会都没,就被形神俱灭,元婴化作点点灵光,归于虚无。就连周围的灵力,都变得浓郁了几分。何长生读懂了对方最后一刻的那个眼神,分明就是说好的拖出问斩,你不讲武德!这一幕,让四周的执法堂弟子纷纷一怔,纪泰宁就这么轻易的死了,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再看首座却是依旧面不改色,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众人不由得窃窃私语,何长生对此不以为意。“真惨……不过这次真可谓是大快人心!”“咎由自取罢了,多亏了首座英明神武,否则此等害群之马,不知还会为祸多久。”“首座太棒了……好想……”“道友……你冷静下,我觉得你把握不住,这种事情还是交由我来把握吧!”……何长生一语不发…画风听着突然有些奇怪,就权当是对他的夸赞吧。“刀下留人!”就在他们众说纷纭时,一个苍老冰冷的声音,蓦然在执法堂外响起,夹杂着一丝化神期的威压,让众人不禁心头一颤,执法堂内的议论声瞬间戛然而止。何长生气定神闲,对于此人的来意他早有预料,不然他本来还想着把纪泰宁拉到外面,当众处决。如此一来,还能起到一点杀鸡儆猴的效用。转瞬之间,熊娄的身形便出现在了执法堂内。看着纪泰宁触目惊心的尸体,熊娄神色一变,面色极其难看,目中露出一缕冷色。此人何长生见过,只认识是个长老或者是峰主,当初他突破化神期,跟随康吏一起来的就有对方,现在来看,此人就是中神峰的峰主,纪泰宁的师尊熊娄无疑了。他此前,大概得了解过诸位长老,还有各位峰主的讯息。“熊长老来晚一步,对于贵徒的遭遇,我也是深表惋惜,但宗法难容,节哀顺变吧。”何长生叹了口气,神情复杂道。他其实也懒得客套,但修仙不只是打打杀杀,表面功夫该做还是得做一下的。关键是他没有为所欲为的实力,这才是一切的根源所在。“亲传做得很好,这种逆徒,理应这样对待,不过我希望亲传能够一直奉公执法下去,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熊娄神色冰冷,心里怒不可遏,眸光深处夹杂着浓浓的阴郁之色。“熊长老此言差矣,差错自然是在所难免,难道熊长老就能保证自己从来都不曾出错吗?”何长生眯了眯眼睛,语气不紧不慢道。看来这老小子是准备给他挖坑,但说到底还是蠢货一个,就连笑里藏刀都不会。说这种话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把情绪收一收?所以,人跟人之间是有差距的,前不久他杀了贾宏宇,司之玉都没有说什么,甚至还颇为大方的给了他不少赔偿,就显着你了是吧?看来他的必杀名单,得再添一人了,化神中期,不过如此。此话一出,熊娄眉头一皱,眸光深处的怒容更甚了几分,但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去。何长生见状,赶紧高声喊道:“诶,熊长老,别忘了把贵徒的尸首捎回去,也好让他落叶归根。”这样就给他们执法堂省去了找地埋的麻烦了。熊娄顿时愣住了,黑着脸说道:“就让这个逆徒在此处待着吧,随你处置。”话音落下,熊娄便头也不回,怒气冲天的离开,再待下去,他怕压不住心底的火气。如果纪泰宁还活着,他定然是要力保对方的,但事情偏偏事与愿违,这时候跟何长生闹僵,他简直得不偿失。尤其是这件事情他并不占理,他的徒儿是什么德行,他心里是一清二楚。他绝不会如此轻易就咽下这口气,但要徐徐图之。何长生淡淡的收回目光,虽然熊娄比起普通弟子要难对付一些,但对他来说,其实无非就是踩死一只老鼠,跟踩死一只蝼蚁的分别。但话说回来,看来熊娄跟纪泰宁也是塑料师徒情……就算死了再无价值,也好歹给对方收个尸啊!何长生有些失望,还以为熊娄会一怒之下对他大打出手,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的把对方打死了。感受着空气中传来的淡淡恶臭,何长生面露嫌弃的挥挥手,道:“把他拖出去烧了,剩下的就随风去吧。”……此后的数日,何长生又接连开启了五次模拟,但结果却全都差强人意,虽然好几次都杀了李青山,但全都给他惹来了祸患。首次。【……你通过外门弟子将李青山的行踪四处宣扬,并且声称李青山正是害死高琮之子的罪魁祸首,盛怒之下的高琮亲率白莲神教迅速将羽化仙宗团团围攻。】【李青山对外界之事全然不知,直到高琮怒不可遏的出现在他的近前,李青山这才如梦初醒,然后被高琮摧残致死,死相极惨。】【盛怒下的高琮并不感到尽兴,目光所及之处,正好落在了羽化仙宗的身上,想到不如趁此机会将羽化仙宗一网打尽,于是下令屠尽羽化仙宗满门。】【李道存见势不妙想要开溜,却转瞬就被高琮发觉,一击毙命,这时你见避无可避,于是选择挺身而出,高声质问,难道忘记了当初立下的誓言吗?】【高琮面露意外,眸光深处的阴霾转瞬即逝,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此事,你脑海中灵光一闪,声称你是陈立的后辈,他要是再敢放肆,势必会遭到陈立永无休止的追杀。】【高琮对此面露嘲讽之色,一脸不以为意的说,他如今的实力已然今非昔比,他来到大齐这么久,陈立始终不敢露面,就足以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