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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们血心团所有团员兢兢业业、辛辛苦苦、呕心沥血为学校做出的卓出贡献,请校长过目。”

“过目就免了,你的办事能力我是清楚的。你今天来的目的我也很清楚,是想给陆时求情的吧。”

“是!”舟淞站直了身板,“陆时作为我们血心团重要的一员,因为我的原因令他忙得忘了报到时间,身为团长的我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同样,今天新生典礼的意外也是因为我的安排不当而导致的,在此,我认为我需要承担首要责任。这里是我的检讨书,请校长过目。”说着,舟淞掏出了他五页纸的检讨书,双手递给了汪之校长,看得陆时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舟淞半小时内就写出了两千字检讨书,比喝水还轻松。

同样愣住的还有汪之校长,趁她还没反应过来,舟淞忙说:“当然,陆时的那份检讨书我也会让他明天交上来的,一定让他痛改前非痛哭流涕痛彻心扉,以泪洗面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并且,我会以血心团的名义起草一份批评书,张贴在全校的告示栏上通报批评,保证给校长一个交代!”

舟淞这么一说,既是给汪之校长一个台阶下,同时又保住了陆时的评级。以血心团的名义起草批评书,这是一种宣示主权的行为。表明这件事情是团体内部协商解决了,已经给学校一个解决方式了,学校也就不方便多参与其中。毕竟在异能者学校里,团体的比重还是很重的,就好比游戏中雇佣兵协会与各种工会之间的关系一样。在不涉及大事大非的原则问题的时候,给团体一些处理空间也有利于学校与团体之间的关系。

看汪之校长没有什么反对的话,舟淞也试探着说:“那汪之校长,我们血心团还要开个这学期的规划会议,那我们先走了。”说着,拉着陆时就往门外走。

在两人就要走出门时,汪之校长发话了:“舟淞,你的能力和眼光我是相信的。但如果这学期陆时还是全d的评级,那就不仅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了,也会连累到你们血心团的评级,我的话到这了。”汪之校长的声音虽然不重,但她很清楚舟淞一定听进去了。

“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两人刚踏出校长室的门,就默契地落荒而逃,引得旁边的路人奇怪的目光。直到跑出一百米远,两人才停下来。

陆时搭着舟淞的肩膀:“算团长你还有点良心,会来救我。”

舟淞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一遭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陆时注意到他点火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少废话,跟那个女人对线差点要吓死我,我现在腿还抖呢。这次你真欠我个人情吧!”

舟淞一改刚才在校长室里严肃的样子,换上了跟陆时一贯的耍宝的风格。

“好像是你直接让人把我传送过来的吧?这锅不该是你背?而且不过是降级而已,降就降了我又无所谓。”

“降级”这个词提醒了舟淞。“对!你这次免于降级,就拿你这次白捡的钱请客吧!”说着,舟淞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王凌啊,晚上的会议你跟王晟说一下改个地点。去嘛会议室啊,多埋汰,太拘束了。全都来我宿舍,陆时请客,边喝边聊!嗯,对,就这么定了。”

挂断电话,舟淞也不管陆时反对的意见,用手勾住陆时的脖子,带着陆时就往自己的宿舍走。陆时想挣脱,但马上就发现凭他d级的体力是挣脱不开的,于是也就口头上表示表示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