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金条!金条!(1 / 1)

 外边月色昏黄。院里没有一户点灯的。杜飞按照来路翻墙出去,小乌则蹲在房顶上,警惕地看着四周围,如果有情况立刻会发出警报。直至杜飞翻墙出去,骑上了自行车,小乌倏地跑下来,坐到后架上,一人一猫,扬长而去。这时,迷迷糊糊的张二柱才从床上醒来,支起脑袋,皱着眉头,往左右看看。除了黑漆漆的屋子,没有半点异常动静。他只当自个刚才做梦了,翻了个身,继续睡去。杜飞则一路兴奋难当,恨不得把自行车蹬的飞起来。十三根大黄鱼,外加一千块现大洋,这是什么概念!要不怎么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杜飞端了张老财一个藏钱的窝点,这一下就是近三万块钱进账。而且都是实打实的硬通货,加上杜飞原先的三根大黄鱼,现在他手里光大黄鱼就十六根,小黄鱼十根,现大洋一千多!如果再算上,灰大仙留下的六根一百两大银砖,还有那些金银首饰,杜飞现在的总资产,直逼五万块钱。杜飞美滋滋的回到四合院。这时各家各户差不多都睡了,院里只有两三家还亮着灯。杜飞推自行车回到后院,先看了看那两只老母鸡。食槽里剩了些饲料,苞米糊糊和着菜叶子,鸡笼子里的鸡粪也清理过,棒梗这货干活倒是没敷衍。但伸手到一鸡窝里一摸,却只摸出一个鸡蛋。杜飞皱了皱眉。别人家的老母鸡或许两三天下一个鸡蛋都正常,但他这两只老母鸡经过白光改造,按惯例应该一天下一个才对。现在既然少了,那一准是让棒梗偷去了。杜飞骂了一声:“这小白……”他想骂小白眼狼,但是刚骂到一半,却发现鸡窝上的棉被上扣着一个碗,碗下边还压着一张纸条。杜飞把碗掀开,里边扣着一个鸡蛋,不过这鸡蛋明显小了一圈,不是杜飞的老母鸡下的。下边那张纸条歪歪扭扭的写着两行字:杜叔,对不起,我错了。杜飞看着纸条,心里暗笑。让棒梗收拾鸡窝,就等于让孙悟空看蟠桃园,那小子不偷鸡蛋才怪。但棒梗第一次偷鸡蛋,就让秦怀茹发现给补上了,倒有些令杜飞意外。估计今天晚上,杜飞回来之前,棒梗已经经历过一次惨痛的女子单打。杜飞把俩鸡蛋拿回屋里,那张纸条顺手揉了丢进壁炉,然后把壁炉点上。片刻后,冰凉的屋子暖和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杜飞却丝毫没有睡意,索性把随身空间里的大黄鱼、小黄鱼一股脑都拿出来。一根一根摆在罗汉床中间的小茶桌上。一会儿摆成一溜,一会儿又摞成小金字塔,一会儿又把小黄鱼摆到大黄鱼上头,一边嘿嘿傻笑,一边嘴里模仿坦克行进的声音“格拉格拉”往前推,又是“轰”一声,模仿坦克开炮,手拿着一根小黄鱼,撞向前面金条摞起来的矮墙……杜飞变着花样,把这些金条玩的不亦乐乎。直至快十一点,才意犹未尽的收起来,洗脸刷牙,上炕睡觉。虽然昨儿晚上睡得很晚,但第二天杜飞依然早早就醒过来。美滋滋的穿衣服,美滋滋的洗脸刷牙,美滋滋地推车子去上班……今天,仿佛这寒冬早晨的朝阳都格外灿烂出了后院,到中院正好遇上秦淮茹出去倒痰桶。大概昨晚上没睡好,俏寡妇打着哈气,没精打采,睡眼惺忪,长发披在肩上,头顶支出两撮呆毛,随着她走动,跟着胸前一起,一颤一颤的。“秦姐早呀~”杜飞笑呵呵打招呼。秦淮茹蓦地一愣,不好意思的看向杜飞:“小杜早,那个……棒梗昨天……”说着就要端着痰桶凑过来。西红柿小说杜飞忙道:“没事,坏习惯的惯性很强,等过段时间他养成好习惯就好了。”秦淮茹松一口气。心里愈发觉得对不住杜飞。杜飞为了帮她,答应让棒梗来侍弄那两只老母鸡。棒梗却恩将仇报,偷摸拿人一个鸡蛋,带着小当、槐花煮着吃了。棒梗自以为天衣无缝,谁知秦淮茹一回来就发觉他做贼心虚,把小当槐花叫过来一问,当时就暴露了。结果,棒更理所当然,吃了一顿竹尺子炖肉。而且,这次俏寡妇训孩子,不仅有物理伤害,还一个劲儿输出精神伤害。一边打一边质问:“你不是男子汉吗?有男子汉监守自盗,恩将仇报的吗……”但打完了孩子,怎么跟杜飞交代,又让秦淮茹发愁了。好在杜飞昨天回来晚了,秦淮茹连忙跑到菜市场,买了一个鸡蛋补回去。只不过市场上买的鸡蛋明显小了一圈,她也不敢滥竽充数,只好让棒梗留了纸条。虽然把能做的都做了,但秦淮茹依然患得患失,一宿都没怎么睡好。直至此时,看见杜飞心情格外的好,对昨晚上的事也没在意,这才松一口气。杜飞则加快了脚步,一溜烟穿过前院,冲出四合院大门。先去早点铺子吃了炒肝包子,然后带着一嘴大蒜味儿,歪声歪调哼着歌曲,来到街道办。刚进办公室,孙兰就迎上来,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低声道:“小杜,你来。”然后就走出去。“孙姨,早呀!”杜飞若无其事打声招呼,把手套围脖放到办公桌上,转身跟了出去。“孙姨,有事儿?”杜飞明知故问。孙兰急道:“东来让我跟你说,张家那边有变,你最好去一趟!”“行,那我现在就去,您帮我跟科长说一声。”杜飞皱了皱眉,立即去拿手套,骑自行车去找蒋东来。旅社304房间。杜飞一进去,就看见蒋东来脸色难看的坐在那儿抽烟。在他脚边已经丢了一地烟头。程大军和赵小虎也在。杜飞注意到,赵小虎左手上缠着绷带,应该是昨晚上去抓吴老二受了点伤。“小杜,你来了~”蒋东来看见杜飞,勉强挤出笑容,脸上那道疤癞扭曲着,让他表情显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