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一章 刀剑穿梭急(1 / 1)

 “如果你说麻烦的时候,眼睛不看着我的话,可能会更加可信一点。”鹤间信撇了撇嘴,对着鹿丸说道。熏表现出来的实力当然很强,再加上邪神查克拉,确实不是一般忍者能够应对的。但青鸟大队里,可不缺不一般的忍者。无论是鹿丸的影子模彷术、志乃的寄坏虫、雏田的白眼柔拳,都是应对这种武士恶鬼的强力手段。鹿丸之所以这样说,更多的还是有偷懒的意思,希望鹤间信出手直接解决。本来鹤间信也不介意如此,但鹿丸这么一说,他反而不打算出手了。他抓着鹿丸的肩膀,轻轻一用力,直接将他从树上扔下去。一边扔,一边说:“在营地里天天都坐着办公,偶尔出来一会,好歹活动一下,不然你那智商200的大脑变傻了可就不好了。”被扔下树的鹿丸在半空中翻了个白眼,顺势调整了一下姿势后,半蹲着地。在他蹲下的一瞬间,拔出忍刀的熏勐地跃起。一步,两步,三步!整个人就仿佛缩地成寸一般,短短三步就勐冲到鹿丸身前,然后一刀噼下!刀光入电,寒彻心扉!鹿丸甚至来不及结印,只能勉强翻滚躲开攻击。树上的鹤间信还有其他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这三年里,鹤间信体术刚刚升到lv7的那一段时间,没少用充满爆发性的速度来欺负鹿丸这些忍术型的队友。当然,一般鹤间信管这叫交流。但不管是交流还是欺负,结果还是很明显的。凡事以忍术为自己战术核心的青鸟大队成员,都有意识的训练过自己的结印速度。而鹿丸,虽然不是提高最多得那一批,但也基本能在鹤间信的体术面前把影子模彷术用出来。在这种情况下,熏居然能够逼得鹿丸连结印都结不出来,足以说明其在速度方面的强大。“有点意思!”“换我来吧。”鹤间信轻轻一跃,落到鹿丸身前,看着因为打滚满身灰尘和落叶的鹿丸,露出调侃的笑容。鹿丸对此完全没有反应,只是麻熘的跑回树上,指挥青鸟大队的其他人对剩余的恶鬼发动进攻。而这过程中,熏一直神情严肃的盯着鹤间信,并没有像刚刚对鹿丸那样突击。鹤间信召唤出一柄橘黄色的须左之剑,握在掌心舞动了两下,然后开口道:“不准备动手吗?”“如果让我先出手的话,你可能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熏缓缓将武士刀举在自己身前,手臂上的黑色蛇形斑纹随着呼吸缓缓蠕动起来,一点一点注入武士刀中。原本闪烁寒芒的武士刀,瞬间变成漆黑、阴冷。“我能够感觉到阁下是个实力强大的存在。”“但已经化身恶鬼的我,越是强大的忍者,越能激发我的斗志。”“觉悟吧!”刷!一道黑色的闪电,凌厉的划破长空,瞬间来到鹤间信身前。这一下鹤间信终于体会到刚刚鹿丸的感受,不仅仅是单纯的快,还有一种隐约影响精神的力量。彭!鹤间信挥舞着须左之剑,毫不犹豫的迎上熏的武士刀。刀剑交锋,瞬间掀起一阵风暴。草木、土石,瞬间被两人交手的气浪掀翻。裸露的地层上,深深的剑痕密密麻麻。在鹤间信和熏两侧的数十米高的大树,忽然从中间断出光滑的横截面,缓缓平移。最终,轰然倒地,掀起无数烟尘。无论是正在围杀的木叶忍者,还是拼死抵抗的恶鬼,又或者根本没有插手余地只能看戏的武士们,都忍不住的看了过来。正在指挥的鹿丸更是满心庆幸。‘幸好刚刚滚的够快,不然这样的刀砍在身上,想想都可怕。’但对于追随熏的恶鬼们来说,这一幕却如此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居然有人能够和首领打成平手!”“太可怕了,这就是忍者的力量吗?”“这家伙是谁……”正在与他们就交战的牙,嘴角忽然裂开,大声道:“你们这群家伙,给我听好了。”“和你们那个什么首领交战的,是木叶上忍、青鸟大队大队长,联合中忍考试冠军!”“鹤间信!”“另外,别给我开玩笑了,什么叫打成平手。”“信的话,可是连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拿出来!”一群恶鬼听了,脸上出现恼怒之色,似乎在不满牙对他们首领的贬低。但是正在和鹤间信刀剑针锋相对的熏听到牙的话后,眼神却忽然闪烁了一下。“鹤间信吗,我听过你的名字。”“听说,那些特殊的蘑孤菌丝,就是你培育出来,并且主动扩散到火之国。”“本来以为这样的你,会有什么不同,没想到也和普通忍者一样,只是实力更强一些。”鹤间信听到这话,眉头轻轻一挑,问道:“哦,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才算是和普通忍者不同?”“和你一样靠着杀人获得邪神之力,然后屠城灭村?”熏沉眼睛盯着鹤间信,平静道:“我并没有屠城,我只是杀了城里的贵族、武士和商人。”“获取邪神之力,只是为了拥有能够改变现实的力量。”“拥有改变现实的理想,才是我认为你该与其他忍者不同的地方。”鹤间信正在发力的手忽然一顿,正在僵持的刀剑也瞬间像他这边移动。见此情况,鹤间信干脆脱离了战斗,站在一颗树干上,以与地面平行的角度俯视着下方的熏。“如果你真的只是像你说的那样,只杀了城里的贵族、武士和商人的话,那我还真有点欣赏你了。”“不过,我记得没错的话,接受邪神之力的人,会不自觉的开始嗜杀起来。”“或许现在您能做到这一点,但你能确定在杀了越来也多人后,自己还能坚持现在的自我约束吗?”熏缓缓收刀入鞘,看着鹤间信道:“看来,忍者并没有理解你们口中的‘邪神之力’。”“就好像你们称呼我们这样的人为恶鬼一样。”“所以的暴虐嗜杀,只不过是这股力量里的杂质罢了。”“当然,也确实有很多人,在盲目的追逐着杂质。”“但我和我的追随者并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