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特纳的名字,肖轻月也一时失神,对于这次的事件是由一个名叫特纳的家伙主导的这件事,在阿古斯帝国高层的一定范围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而因为这个传言的发起者是威尔逊,所以并没有人对此持怀疑态度,只是都很奇怪,这个叫特纳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在这样的一场战争中起到这样的作用……
而认识甚至可以说对特纳有相当认识的肖轻月则是最吃惊的一个,她知道特纳很有能力,但也从来没有想过,特纳竟然有这样恐怖的能力,否则的话,她也不会仅仅将特纳当成是和科纳联邦结盟的一个中间人了。
无言的再次上前,替胡夫四世再次喝空了的茶杯倒满,胡夫四世喝了口茶,一眼看出肖轻月心中所想的说道:“你就是太过要强,什么都想掌控在手中,一旦有脱出你掌控的你就开始患得患失,你……哼!”
话到一半,胡夫四世忽然再一次哼了一声,但是这一次的哼声与之前的冷哼却是截然不同,这一声哼声中带着点点虚弱,以及满满的震惊和震怒!
“你……你往茶里放了什么?”胡夫四世死死盯着肖轻月问道。
“您终于发现了吗。”肖轻月依然那副平淡的样子,平淡的甚至有些漠然,她轻轻走上前,只是这一次却不是再给胡夫四世添茶,而是拿过茶杯,向一旁的盥洗池子走去,“其实我刚才很紧张,甚至紧张到手都在发抖,只是很可惜,您一直在想那些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或许这就是命吧。”
哐!胡夫四世双手猛地一拍桌子想要站起,但是却猛的感到身体一阵虚弱,眼前发花,刚刚起来一半的身体又倒回椅子中去。
那边,肖轻月将茶杯与茶壶中的残茶全部倒入盥洗池子,仔细的清洗着这些茶具,同时说道:“这么多年来,我总共帮您泡过161次茶,就在这个书房中,总共泡过97次茶,但是在这次之前,您从来都没有直接喝过一次,以前是帕劳,后来是尤西,您总是以赐茶的名义让他们先喝,刚开始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这样,后来我明白了,但是我又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连我都防备,后来我也明白了。”
肖轻月反反复复的清洗着所有的器具,最后将一种药粉擦拭在这些器具上之后再次清洗一遍,将所有可能的痕迹都洗去,再重新泡上茶,同时说道:“这一切,不就是因为身为我母亲的女人吗,您不相信她,自然也就不相信我了。”
胡夫四世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同时正慢慢被一种麻痹的感觉所侵蚀着,甚至连舌头都已经动不了,只能那样瘫在椅子里,努力睁大眼睛,狠狠瞪着肖轻月,听她继续说道:“不过说起来,您的不相信其实是正确的,因为,那个女人确实背着你做了某些事情,其实真要说起来,我对您的称呼应该是……叔叔!”
胡夫四世的眼睛越瞪越大,此时他的眼中已经不是愤怒,而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肖轻月接着说道:“您觉得我为什么能够成为法老会的法老呢?真的只是靠着那个所谓的身份证明吗?法老会一个传承了超过百年的组织,当然不会这么不小心,我之所以能够成为法老,完全是因为……”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响起,皇帝近侍尤西恰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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