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好，就好吧。”

千瑶不知，玄战从始至终，还没来得及知晓，文姝晚幼弟一事。

……

“皇上，您真的放过千瑶姑娘了？”

“她做错了什么？”询问的语气清淡，倒叫皓炎哑口无言。

“自她进宫以来，并未做过任何对我们不利的事，不是吗？”

不对劲不对劲，自从皇上知道千瑶便是那人围猎遇到的姑娘，整个人就不对劲了。

“皇上，恕臣多嘴。那日围猎不过举手之劳，以您的身法就算她不出手也无妨，也并非算救命之恩。”

哦？将手中图纸卷好，玄战随意道：“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对像是文姝晚时，皓炎将此事夸上了天，恨不能叫人以身相许的意味。

啊这…一面是善良纯净的世家小姐，一面是来路不明的奸佞之女，那能一样吗。

“皇上，此番国师所为更加证实，千瑶确实被他所控制，谁也不知会筹谋出些什么，留这样一个危险在身边，属下担心您。”

确实，她受人控制。夜色下那双凤眸越发深邃，沉思下看不出计谋警惕，反而有几分探索忧心。

“就算没了她，还会有新的人。比起新来未知的危机，好不容易熟悉了千瑶的品性，也更好做提防。”

皓炎思索片刻，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又想反驳些什么：“那可是她…”

“有危险你护不住吗？连个姑娘你都防不住？宫里连主子都能丢，朕要你何用！”

很少见玄战如此妙语连珠，皓炎是莫名其妙被劈头盖脸一顿数落，硬是插不进一个字。

“皇上所言，甚是有理…”

玄战这才语气平和道：“动手的人找着了么？”

“回皇上，找着了，还牵出了一些国师在宫内的其他眼线。”

不错。修长的手执白玉茶盏，将满满的茶水倒出了一半，凝声道：“只留一个。”

“是！”

不甚洒出的水，即使其中有一滴幸运未染尘埃，却也不可能再融回杯中。

皓炎清楚，要留的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皇上，文姑娘患了风寒。”玄战对文姝晚有特别的关照，服侍她的贴身婢女有事会及时相报。

“怎么回事？”

“射羿大赛后姑娘一直到夜里才回来，身子就已经不适了，现下越发严重了些。”

或许，玄战知道文姝晚在等什么。“去唤最好的太医去看看。”

“皇上！”今夜分外热闹。“苏落那丫头来传，千瑶娘娘不行了！”

他们自己人下手应该有轻重，怎么会不行呢？“皇上…”

皓炎好不容易跟着玄战学会了沉着冷静，遇事多动脑少动身，可是此刻不清缘由瞬间飞奔而去的身影是谁？

“皇上，永阜城的布防还没商量完呢…其实千瑶姑娘那边派太医去也可以的…”

(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