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只知道靠背(和谐之光)景家世的无聊比拼,不是谢神策喜欢和期望的那种,于是谢神策准备教训教训他们。
谢神策看着王顺昌,说道:“没有记错的话,在下并没有得罪过这位公子,为何这位公子一定要在下出去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位姑娘么?就算这样,按照规矩,那也得在下走了,这位姑娘才能跟你们走。现在,这位姑娘是在下的,在下不允许,那么她就不能走。这个规矩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所以鹊桥仙也不列外。”
“除非她自己主动走,并且鹊桥仙赔偿在下所有损失,而且在下接受的话,她才能走,否则,就算是闹到官府那里,在下也怡然不惧!”
谢神策大义凛然,似是强项令一般不肯低头。
然而这番话把王顺昌逗乐了。
规矩?
本公子就是规矩!
官府?
本公子就是官府!
你跟本官讲规矩?是凭着百万家产还是一腔正气?
于是王顺昌说道:“那么依这位......公子所言,要怎样你才肯放人?”
谢神策笑道:“把清文姑娘叫来,让她给在下跳支舞。”
王顺昌的脸色瞬间转红,再由红转白,然后恢复了正常。
清文姑娘是什么人?是鹊桥仙的花魁!也是淮扬道数一数二的行首大家,哪里是随便能请得动的?就算请得动,难道还能因为这个就给你跳舞?
清文姑娘为什么能红,还不是因为两位堂哥的力捧?
本身才能,加上王家大少爷与三少爷合力捧起来的花魁,自然是名副其实毋庸置疑的。一般莫说他了,就是他上司的上司要请清文姑娘演奏一曲,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至于现在,两位堂哥虽然不在滁州城,那也不代表清文姑娘是随便能请的动的。
他一个王家的偏支,靠上了六太爷这棵大树,自然可以在外人面前无法无天,但在王家内部,依然要夹着尾巴做人。他可是知道自己的两位堂哥是什么样的角色。
当年的滁州城“三害”之二,即便已经改邪归正了,那也不是好相与的。
于是王顺昌再次笑了,笑的更欢了。
要是能随随便便请的动清文姑娘,本公子特么还在这儿跟你叽叽歪歪?
你这么说,是认定了我不能请来清文姑娘?
虽然我确实请不来,但你不能说,你说出来就是打我的脸,就是侮辱我。
你侮辱了我,那就不好意思了。
心头火起,王顺昌一脚踢翻了花屏,笑脸瞬间变冷,狞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哪里跑出来的杂碎,竟然在本公子头上动土!今天就教你做人!”
说完大手一挥,喝道:“打出去!”
王顺昌身后的几名彪形大汉瞬间挤进了包间,向着谢神策逼来。
一名大汉拎起一张椅子就向着谢神策砸去,另一名大汉则是从身后抽出了铁齿,向王解花扑去,另外的两人,一人警戒一人拉扯徐锦鱼。
“砰砰”两声,从包间中倒飞出去两个人,紧接着在两人还未落地的时候,又是一声响,第三个人飞出来了,在三个人还在地上翻滚的时候,第四个人又飞了出来。
这么大的声音自然是惊动了不少人,许多人都将自己的侍卫以及仆人派了出来打听情况。
看别人打架娱乐自己,是在任何地方都通行的习俗。
不认识的看看热闹,认识的要么赶紧躲开以免殃及池鱼,要么上前帮忙,或是和事或是闹事——这都很重要。
谢神策不介意把事情闹大,王解花更不介意。
事实上从谢神策开始装傻引出王顺昌的时候,王解花就知道谢神策要做什么了,所以她很配合的别过了脸以防止王顺昌认出自己。
而实际情况却是,王顺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
这让王解花很不开心。
王家居然有不认识自己的人!
就算是不认识,我这么......美,就算是化了男妆,你也不能不注意到我,你不注意到我,就是对我美貌智慧与气质的亵渎。
虽然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你看到我再认出我会让我很丢人。
但是你不能真的看不到我。
所以当王顺昌被谢神策拎着脖子提起来的时候,王解花看也不看,继续安静的坐着,倒是徐锦鱼与老鸨两人手忙脚乱的收拾,生怕有什么酒水溅到王解花了,有什么桌子椅子碰到王解花了。
王顺昌的脖子被谢神策握住,整个人被生生提了起来。
他呼吸困难,不断的挣扎,而越是挣扎,便越觉得呼吸困难。
谢神策在他的脸变成猪肝色的时候松开了手。
“噗通”一声,王顺昌掉到了地上,他大口的呼吸,然后狠命的咳嗽,仿佛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四名侍从立马扑过来,顾不得将嘴角的鲜血擦去,忍着剧痛将王顺昌扶坐在地,帮他顺气。
丫鬟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老鸨则已经闭上了眼睛。
谢神策看着挣扎着起身的王顺昌,说道:“你错了,是本公子分分钟教你做人。”
有人从被撞破的门向里面看,看到了包间里面的情形之后大惊,赶忙将这个消息传到了自家主人的耳中。
于是这样一来,鹊桥仙轰动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