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神策咳嗽了两声,沙哑着说道:“烦不烦啊,一路上还让不让人安生了。本提督都走了还闹舍不得啊?舍不得让慕容端来送我啊。”
谢神策揉了揉因为骤然被惊起而昏昏沉沉的脑袋,又咳嗽了两声,厌恶的看了一眼下面的人,转身走进了房间。
“都杀了。阴魂不散”
于是一条大枪从二楼如同炸雷般落下,门外瞬间涌进来了大量的黑甲卫。
喊杀声,尖叫声,刀剑入体声,闷哼声,铁甲哗啦声,与门外的风雪呼啸声,构成了一场短暂的交响乐。
曹冠在二楼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
很快的,这一切就结束了。
缇骑将十余具尸体拖了出去掩埋,曹冠回到了房间藉着蜡烛温书,贺若缺自顾自的到内厨拿了两块木炭回到了小厨煎药,杨总司拎着几包药物神情自若的走了进来,谢神策此时已经裹着大棉被半昏半睡。
若不是破损的房门,冲刷血迹的缇骑,躲在一旁的吓得尿了裤子的客栈掌柜一家还有伙计,客栈周围凌乱的脚印光看缇骑的神情,还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杨总司将药罐的盖子掀开,闻了闻,问道:“中间断火了?”
贺若缺点了点头:“就刚才一小会,不碍事吧?”
杨总司摇摇头:“那就再煎一会儿。”
顿了顿,杨总司打了个哆嗦。
“怎么把们打破了,这么冷。”
贺若缺没有理睬。
杨总司也没有指望贺若缺回答他的话,自顾自说道:“才几天啊,就三波了,鱼池子是发了什么疯,在大晋国内这么疯狂。不就是抓了几个人么”
贺若缺还是没有吭声。
“哎?贺公子,你说,慕容端这娘们儿是不是对我们提督大人有意思啊?千里送行不知道那女人长得好不好看”
“得,你就跟木头一样,药好了,麻烦贺公子端去给提督大人吧,咱端去他老人家都不喝的”
贺若缺不理会喋喋不休的杨总司,用帕子包了药罐把子,上楼去了。到了楼上,曹冠见贺若缺提着药罐上来了,马上.将书本合上,跑去包裹那边拿了一只碗,放到了桌上,然后又拿出一袋糖,用专用的小夹子夹了三颗放在碗底。
贺若缺倒好了药,然后将谢神策拉了起来。
“又是喝药这么苦,曹冠,放糖了么?”
“小师叔,已经放过了,这次放了三颗,比早晨多放了一颗。”
“哦”
谢神策端起药碗,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慢慢喝完。接过曹冠递过来的手帕,谢神策擦了擦嘴,又接过曹冠倒的温水漱了漱口,又昏昏糊糊的回到床上裹上了被子。
贺若缺见他喝完了,于是将药罐又拿下去了。曹冠拿着被子和药碗跟着下楼清洗
半睡半醒之间,谢神策看到了王解花和王青盐
“二哥哥,你看,好大的雪花啊!我捧给你看看,额,化了。”
“你捧在手上当然会化了,笨蛋。”
“难道你捧在手上不会化吗?”
“我又没有要捧。”
“是因为你发现的雪花都没有我发现的好看。”
“谁说的,我发现了只是没有说而已。”
“我才不信,那你既然发现好看的了,为什么不给二哥哥也看看?自私”
“王解花,你说谁自私!”
“谁凶我就说谁。”
“”
“好了好了,花花,青盐,别吵了,这么美的景致要学会欣赏,吵架多煞风景啊。”
“嗯,我听二哥哥的。”
“哈尼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来来,我跟你们说,雪花其实是很好看的,但是只有六边形的,你们要是谁找出了不是六边形的,我就答应谁一个条件,任何条件哦。”
“真的吗?雪花居然是六角形的?我找找看。”
“肯定是我先找到,哼哼”
“才不是你呢,肯定是我先”
一座亭子边,一个小男孩指挥着两个小女孩在花草间寻找着不是六个角的雪花。
“花花青盐”
谢神策嘴角微微翘起,轻声梦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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