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司马檀很有感情的一支游骑兵,现在却因为司马弼的某些目的只剩下一个人了。司马檀如果不是那么虚伪的话,应该是要表现出那么一点不满意的,至少得抗议一下啊。否则谢神策不介意将这件事情闹大一点,在隐藏司马弼突出司马檀的前提下丑化一下司马家的形象。下属死光了一点表现都没有?会不会让人觉得有些心寒呢?
当然,如果这个傅来答应了自己的“邀请”,去了晋都,参加了司马檀的婚礼,然后说了些什么的话,那就更好了。
“我......我去不好吧。”傅来有些犹豫。
呼......成了。
犹豫就等于答应了一半嘛。
谢神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只要你答应,一切都可以由威侯府安排,你要是不放心,我让司马大学士府上安排也是可以的。当然,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担心的一些东西,门第啊,身份啊,地位啊什么的,司马檀其实是不在意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将你们当做真正的袍泽兄弟。我家大姐也只知道这些的,大姐她......也是为了你们少将军好,所以我在此想请你帮一个忙,只是以一个弟弟身份,而不是缇骑司提督。”
“我知道你对此还有一些犹豫,但是大姐说过的话,我是一定要带到的。如果你去了,不光是帮了我,更多的还是绑了我大姐,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为了他们夫妻。”
弟弟为了姐姐的幸福,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拜托人去参加姐姐的婚礼,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声情并茂......
任谁都是无法拒绝的吧。
何况谢神策还暗示了一路上的开销全部都由他负担。
“呵呵,我也知道,这一来一去的,恐怕就是一两个月,你如今是第六营的队长,不好请假,又是新婚不久......这些都没关系,我跟辛岚熟,而且你也可以带上你的妻子,晋都的人物风貌总得见识一下的,就当旅游一下了。逛逛晋都的夜市,买两件首饰也是不错的,足金还便宜......”
谢神策又在絮絮叨叨的为傅来描述晋都的繁华与热情了,末了,谢神策还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你们在边关流汗流血,总得看看你们保护着的大晋国,是个什么样子,总得让人们知道一些你们的事迹啊。”
傅来本就被谢神策说的有些晕乎乎了,加上谢神策最后一句话,他的心跳不禁加速了。
是啊,为什么不去呢?去看看也好啊,晋都的风貌,晋都的人物,晋都的......胭脂首饰,为娘子买上两件,也是可以拿回来显摆的。何况,就像马、少将军的妻舅说的那样,总得让人们知道一些我们的事迹啊。
总得让人们知道一些啊......
“我......”,傅来仍旧没有开口,他不是怀疑谢神策的身份,也不是怀疑谢神策的诚恳,只是习惯于一向的矜持与保守而已,“提督大人,我能再想想吗?”
谢神策神情一穆:“早就说了,此时我不是缇骑司的提督,你这样说就是见外了,就是喊小侯爷也比提督大人好啊。咳咳,好了,这个称呼问题就不纠结了,我要是说多了你反而会觉得我虚伪,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那......我等你消息?”
说完,谢神策站了起来,傅来也慌忙站了起来,仓促之中差点将凳子绊倒。
“回去吧,跟老人家商量商量,也跟你妻子说说。如果决定了,直接过来说一下,缇骑我都打过招呼了的,要走的话可能过了元宵就得动身了,有什么也准备一下......”
谢神策一路送到了门口,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话。
看着傅来渐渐消失的声影,乌山在谢神策身后说道:“提督大人,不派人暗中保护监视吗?万一告密或者是司马弼对他动手......”
谢神策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这么严肃,我之前就跟司马弼言明了的,杀人干嘛?灭口么?他不会多此一举的。至于你说的告密,我本就没说什么秘密,又有什么可以告的?不过......他家人,摸清楚了么?”
“早就摸清楚了,清白人家,世代参军。父母身体都还硬朗。丈母娘丈人都有儿子,他有个哥哥早就战死了。”
“唔,那就好,不用刻意关注,保证他一家不死就行了。”
乌山迟疑了一下问道:“提督大人,真的没问出什么重要的东西?”
谢神策微微一笑:“没问。什么重要不重要的......”
说完,谢神策转身进去了,将手扁在身后,边走边哼:“丢下一粒籽,发聊一阔丫......”
乌山跟在身后,听得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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