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惊变(1 / 2)

乱世权臣 苍蝇尾巴 0 字 2023-06-03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谢神策疲惫的出了门,看见了守在园外的张叔夜与伍清河等人。

“张都督,多谢了!此间事了,我这便回去了。若是有机会,你我晋都再见,我做东,在黄晶楼给张都督包上一个月!”

张叔夜吃惊道:“提督大人,这就要走么?四姓以及......已经后半夜了,休息一晚也无妨啊。”

伍清河也是一脸惊讶。

谢神策笑道:“实在是有紧急事情在身,关于后续的事情,本提督会写出来,让缇骑转交与你。”

说完,谢神策不等张叔夜表态,召集缇骑,拿了火把,便星夜南驰。

郑巡仁在死前说了一句话,“我二弟在淮扬道”,这是他用来换去谢神策给他个痛快的条件。

这句话让谢神策产生了浓浓的不安。

郑巡仁的二弟郑巡义,乃是一个极为阴险狡诈的小人,生性残忍好杀,为人所不齿。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又很讲义气,属于那种虽然睚眦必报,但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滴水之恩涌泉报的那种,因此虽然有很多人不喜欢他,却也有很多人喜欢他。

另外加一句,郑巡义可能是晋都中与谢神威起冲突最多的人了,虽然从来没有打赢过谢神威。但这种屡败屡战的“大毅力”也得到了很多同道中人的尊敬,被晋都的地下势力称为“二哥”。

这么一个人去了淮扬道,谢神策不知道他会干什么,去捣乱?还是别的?谢神策都说不上来,因为郑巡仁给的信息实在是太模糊。

谢神策之所以不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全,丢下三蹦子就南归,是因为在郑巡仁说出那句话后,谢神策的心又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难道说,最近心口的抽搐,与郑巡义有关系?难道是花花?

谢神策不敢想太多,只是拼命的赶路。

......

在七月十三这一天的下午,谢神威带领两百骑兵在商丘迎到了从淮扬道而来的王解花。

王解花远嫁河南道,王家是做足了准备的,不禁陪嫁的物品装了数十辆大车,各种奇珍字画多不胜数,就连丫鬟仆役都陪了一百对男女,加上杂七杂八的东西与仆役护卫,整个队伍足有近千人。这近千人中有一百骑兵与一百陌刀手,领队的是王鼎的贴身侍卫长,王四哥。为了将这场婚事最大程度的办得隆重,王家在不僭越的情况将所有的细节最高规格化了,甚至因此耽误了出发的日期。

按照谢神威的意思,与王四哥商量过后是准备七月十四休息一天,然后七月十五赶往晋都的,但是在七月十五这一天,突然出了问题。

王解花不肯走了。她要回去。

回淮扬道。

在地方大户腾出来的庄园外,谢神威听到之后大怒,当场就要王解花给出一个解释,王四哥阻拦之下与谢神威换了两招,被打的当场吐血。

王解花将愤暴怒的谢神威请到了房里说话。

大伯与弟媳妇独处一室,尤其在弟媳妇过门前,是很惹人闲话的,但是谢神威自觉即便是有丑话传出,也比不上王解花中途回家来的丑。

都要到晋都了,婚期就在眼前,时间紧迫。本就是因为王解花的陪嫁太多耽误了不少的时日,谢神威就心急如焚了,王解花却在这个时候耍小性子要回去,让谢神威顿时就愤怒了。

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要回家,是要悔婚吗?

这要是传出去,谢家的脸面往哪儿放?谢神策的脸面往哪儿放?

大小姐脾气也得有个限度!

婚前变故,这是谢神威最讨厌的事情了。

自己的婚姻就不是自己想要的,虽然现在很完满,但是他已经对不起了最爱的那个。大姐的婚姻因为种种原因被破坏,到现在也没有解决。现在轮到谢神策了?

谢神威不想这样。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愿意看到八月三日那天只有谢神策一个人。况且谢神策如今还远在太原府。

王解花要走,谢神威不同意,两方争执,于是不擅言辞的谢神威与态度强硬的王四哥就打了起来。然后王四哥就被谢神威放倒在地。

王解花不肯走,王四哥就不会让车队启程,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是王解花说的,他就照做,这一点无可厚非,错不在他。

那么,错就在王解花了。

此时谢神威冷眼看着王解花。

“你要给我一个解释。给凤之一个解释。不然......”

“不然怎么样?”王解花扬起下巴问道。

谢神威爆出杀机的眼睛看着王解花那张精致到极点的脸庞,突然发现她的脸上似乎有泪痕。

之前哭过?难怪嗓子是哑的。谢神威皱了皱眉。

“你是凤之的未婚妻,我早已将你当做弟妹,谢家也早已将你当做下一个女主人,这你都知道。我也知道,你与凤之幼时定亲,十余年才要完婚,对你们来说......没有比这更大更重要的事情,那么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要这么做?”

“我的家事。”王解花冷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谢神威咬住了牙,摇头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杀气四溢了。

“嘭!”

谢神威一拳将两人中间的桌子轰成两半。

“说!”

王解花在谢神威的拳头触碰到桌面的那一刻便一脚蹬地后撤起身,避免了被桌子碎屑波及的后果。

这一声响过后,房门被突然冲开,涌进来十余名全副武装手持刀弩的王家侍卫,与此同时,窗户与房顶也被打开,数十支利箭对准了谢神威。

门窗大开,房间内顿时一片光明。从屋顶射下的阳光照映着房中的狼藉,桌子破碎卷起的灰尘在肆意的飞舞。

房间外面的铁卫拔出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