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天才奕轻狂(2 / 2)

爱上我的丑夫君 猪蝶 4381 字 2019-09-22

奕轻狂,人如其名,是个狂傲自大到让人不敢相信的地步的人。也是毒王奕邪的骄傲。他对医术似乎有着天生的敏感。当谷里其他的人还在拼命地背着各种草药的用法并且尝试着将各种草药分开时,他已经将奕邪生平钻研出来的毒药全都配置出了解药。而且,他发明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毒药,被他拿来做实验的人如果运气好,正好有解药就可以捡回一条命。不过通常情况下,他更喜欢用毒而不配置解药。换句话说,这个小子更喜欢杀人而不是救人。

“总之,大少爷确实是世间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谷主时常说有大少爷在,我们霾云谷就有保障了。而且肯定能够胜过九阳王。”

去,这个奕邪三句不离打败九阳王,大概当年输的太惨,心里留下了阴影吧。

“阿岐当年学习草药分类时是最笨的一个。大少爷没少嘲笑了我。”提起往事,黄岐不禁红了脸。“不过,熬药的火候我可是掌握的最好的一个,只要给我药方,我一定会熬出让药效发挥出最大的解药来的。所以,我才会被分去看守药房的。”

“我明白。”我抚慰的拍拍黄岐的肩膀。不能从事技术含量太高的活,只能出卖廉价劳动力。这种经历,我打工的时候也有过。“不过,阿岐,你的医术放在这儿,也是拔尖的。我现在能够懂得那么多,多亏了你呢。”

“对了,”想起今天奕轻狂那么快就认输逃跑的事,我还是很疑惑,“奕轻狂的武功怎么样?我是说除去他的轻功还有下毒杀人那些下三滥的手法,他的格斗能力怎么样?”

“格斗?”看着黄岐不解地重复这个词,我慌忙解释,“就比如说拿剑,拿刀这种。”

“喔,”黄岐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大少爷最擅长暗器。”

果然,这个阴毒的小子,就知道像刀剑这种光明的武器他用不了。

“不过,小姐。”黄岐似乎想起了什么,提醒我道,“大少爷的内力深厚,且心思缜密,这次那么轻易就离开,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而且,他似乎又拿到了七星散的配方,那大少爷可能已经查处了追杀我们的人了。尤其奇怪的是他竟然光明正大的拿着药方去问一个小药铺老板,这就更可疑了。”

“阿岐。你为什么不去找你们少爷去?”真奇怪,感觉黄岐在躲着奕轻狂。

听到我的话,黄岐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小姐,阿岐不舍得你,你可千万不要赶我走啊。”

“好,不让你走。”我无奈的拍拍黄岐。这个丫头,肯定还有事瞒着我。

“阿岐,既然你记得七星散的半副配方。那我们可不可以试着研制一下解药呢。”我自作聪明的问道。

“万万不可。”黄岐慌忙摆手。

“为什么?”

“别说只有半副,即使整个药方在我们手里也没办法制出解药。首先大部分的药材只有我们谷中的药园里才有。更有好多只有谷主自己的温室里才会有。听说七星散的解药中有一味至关重要的草药已经灭绝了。所以说现在只有谷主才有解药。”黄岐关心的看了我一眼,“阿岐知道小姐的担心。有阿岐在,一定会拼尽全力护小姐和孩子周全的。”

我感激地握着黄岐的手。“阿岐,有你支持我,我就放心了。对了,奕轻狂难道就没想过研制七星散吗?”

听到我的话,黄岐“扑哧”笑出声来,“咯咯咯,”黄岐吃吃的笑着,“大少爷心高气傲,自然不会放过七星散。我们谷中的人每人只有一份半副七星散的配方。谷主曾说过,谁能凭借这半副配出解药,就将霾云谷交给谁。结果少爷还真配出了。”

“什么?你不是说有关键的药绝迹了吗?”

“是啊,可是少爷用了其他的药代替。结果试药的人服下七星散随后再服下少爷调制的解药后,一开始好像是毒解了。但是那人醒来之后却-却像服用了媚药似的,欲火焚身。当时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都愣住了。那个试药的人大概是昏了头,竟然一把抱住少爷就要——”

黄岐红着脸住了嘴,只捂着嘴咯咯的笑。

“后来呢,不要一直笑,快说嘛。”我着急地想听下文。

“后来,少爷一把推开那个人就要杀他。被谷主拦下了,给那个试药人找了个女人解他的燃眉之急。谁知那人发泄完后竟然七窍出血而亡。那个女人也接着死去,很是凄惨。”说到这,黄岐停住了笑。“少爷深以此为耻。此后再也不提七星散的事。不过,少爷长相比女孩儿还要俊美,再加上被那个试药的人抱过,一时间关于少爷有断袖之癖的传言四起。不过,”黄岐略带思索地支起下巴,“除去看守药方,我自小服侍少爷,确实没见过他有女人。不像花心的二少爷,小小年纪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了。小姐,依你看,大少爷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

“这个,”没想都黄岐竟然会征求我的意见,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了,“应该没有吧。男人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时间,我的脑海中恶意的浮现出殷剑航和奕轻狂搞断背的场景。哼哼,两个白痴。

“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黄岐听到我的话,似乎吓了一跳,“要是王爷喜欢男人的话,小姐肯定会很伤心的吧。”

“嗯?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破坏我们之间的气氛。”我不满地撇了撇嘴。

“喔?既然提起本王倒了爱妃的胃口,那不知何事会让爱妃如此兴奋啊?”

望着一身素雅便装的殷剑航。今晚他穿得好放荡,衣袖挽起,上衣松松垮垮,露出一片胸膛,头发也没有束起,门外灌进来的风吹动他的黑发,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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