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酒(1 / 2)

琐碎一 乆枼 0 字 2022-10-12

 翻看便签,看到很久之前给父亲写的一段话大致如下:

我的父亲没有散文诗,他的日记本里只有给别人干活的日期,他的手上全是茧,他很平凡,什么都给不了我,却什么都给了我。

我一心求学多年,本以为在我余生的日日夜夜的之中。父亲还可以陪我多年,陪我好多好多天。如今当下,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我竟只陪伴了我的父亲那么短的时间。悔!远不及痛。

若我在他想我留下时留下,陪他好好说话。他离去之前是否会少一些牵挂。曾记得父亲一夜长醉却又清醒,我知道他其实一直是清醒的,只是不敢言,我又怎能让他不堪。

那夜长醉,父亲打来电话,我记得当时很晚了,夜很静,他依旧向往常一样询问,可说的后面我倘若听到父亲低声的哭泣,他一直在念,对的是念。“我最挂着的是你啊,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我挂着你啊。”这使我震惊也不知所措。要知道一向不善言辞的父亲从不会说这些,我的父亲是呆板固执的,带有一些封建和规矩的。

是啊,父亲不像我一般生逢盛世。父亲的那个年的代是战乱刚平风波不止的,是纷扰的,也是变化巨大的,要他接受这世界也是很难的。

现在是2022年3月30凌晨两点左右,不知为何今夜心总不能平定,突然再次思也念到父亲,望父亲平安。

转天后我又写到:我活下去的念头也就是父亲了,一定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