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汉封城两个月之后、国内疫情算稳步控制了、大家逐步恢复了往常的工作、只不过多了一个出门戴口罩、然后做体温检测,以及做核算检测。我和绝大数的人一样、庆幸的是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能相对安全的渡过这次疫情。
我和弟弟在这一年从上海回去、回家过年、去见见每年自己只有几次见面的父母,回到家里之后,看到父母消瘦的脸庞、以及皱纹已经爬满了额头、两鬓生起的白发,自己突然感觉到很是惭愧,这些年来、自己在外面过得是什么日子呀、所谓整天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情况、没有考虑到父母、尤其疫情这个他们的年龄还不会使用智能手机,连微信是啥都不知道,有些担心。在家里帮着父母干着一些农活,教他们使用智能手机、怎么教都使用不来、自己搞得脾气也有点火大,老妈说年龄大了、记不住,你爸呢是死脑筋、转不过弯来。不要弄了,有啥事情打电话就好了、于是也不再强求他们了、毕竟年龄确实大了、所以在老家把家里的电表户头添加到了弟弟的支付宝上、每个月由弟弟来教家里的电费,水费的话、他们可以去村里的大队部去交的,一个疫情把往年大家拜年相互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光驱散了、大家都是尽可能的待在家里、疫情的一年多改变了绝大数的人的生活方式、网络成为了当下不可或缺的东西、这个哪怕是在农村也是这样,只是目前武汉已经控制住了,大家可以相对的轻松一点,我在想着带老妈去上海、让她跟在我和弟弟的身边,但是又在想她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在外面一睁开眼就是一切的生活都是要花钱、让老妈这个节俭了一辈子的人、每天都花钱、担心她接受不了。所以索性就没有跟老妈提这个话茬,在家呆到年三十、突然村里发了通知、下午要开始进行封村。
因为好像是郑州有点疫情、大家都开始严了起来、本来还想着这次回来、可以过年去外婆家看看外婆、毕竟外公去世之后、我有几年没有从上海回来过、因为一回来就感觉到难受,因为外公不是那种以长辈身份来针对下面的晚辈、都是当着朋友去相处的、所以外公去世之后、自己突然觉得少了一个朋友,心里空落的、不愿意回去、可能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经过这几年,自己可能有点淡然了、于是决定从上海回来、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大年三十竟然通知不能出村走亲戚了、于是一家人待在家里、整天也是没有太多的事情,看看电视、看看书、在农村也就是过年这几天比较空闲点、其他时间是没有休息的。这疫情闹的大家都只能在家待着、其他啥也干不了、给外婆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拜了拜年。
外婆说都注意身体,在家待到初四、突然有一个消息就是可以出村离开村子回去工作地、我和弟弟收拾了一下,老妈也是给我们大包小包的装满了一车,然后我和弟弟开车从家里出发往上海走、一路上高速连个车辆都没有、疫情搞得一切都是那么冷清、但是自己也心情大好、路上没车、不用担心堵在半路、可以畅通无阻的跑下去,就这样我和弟弟轮流着开、经过了10个多小时、我们到了上海、开启自己新的一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