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雳(1 / 1)

 到了麦子熟的季节,我也就没有再打小工,回到家里帮助老妈收麦子,老爸还在山区的工地上干活,因为家里有我弟弟帮衬着、老爸不用回来。

收麦子是找人家割麦子的机器收的,我们只需要在机器收完之后,用塑料编织袋把麦子接包装在车上拉回去晒,但是等待排队机器比较费时间而已,就这样我弟弟帮着老妈,花了三天把家里的几块地里的麦子都收完了,拉回去在家里摊开来晒了,唯一剩下的就是一点就是在家里新的宅基地上还有一些,这个是需要人手工拿镰刀去割的、割完之后要摊在院子门口的马路上让过路的车辆碾压一段时间,这样麦秸秆和麦粒才会分开,就这样一天的大早上,在家里吃完饭,我开着家里的电动摩托三轮车,带着老妈一起去了新的宅基地,拿着镰刀,开始割起来,大概割了有半个小时不到就割完了,就装车准备拉到马路上,去碾压,因为车斗比较小,也没有装很多,所以需要多拉几趟,当拉二趟的时候,我开着车进到宅基地的地里,突然左边手和腿都不听使唤了,然后从车上摔了下来,幸好的是车子也没有开多快,还有就是宅基地里都是沙土地,比较虚软,我从车上摔下来没事,老妈看到了立马跑到我跟前问我怎么了?我说:“半个身体不听使唤了。现在还没有啥知觉。”老妈随后把我扶好,慢慢坐着,然后把车熄火,随后就赶紧给我三舅打电话,我三舅接到电话,问怎么了?老妈说:“你开车来俺家接我,咱一起去趟市人民医院吧?”舅舅就赶紧问:“到底咋了?姐”“你开车来了,我再给你说吧”就这样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舅舅开车到我们家门口、这个时间段,我已经有些恢复了,腿能正常站起来行走、就是手还是有些麻木,我跟老妈回到家里,舅舅进到家门,问到:“姐,到底咋了?”“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小杰出现半个身体麻了,不听指挥了,你开车带我跟他去市医院做个检查,看看到底啥情况。”“那种、那咱现在就走”舅舅说道,就这样我和老妈坐车,舅舅开车,我们一起到了市人民医院,挂了号,医生说那去做个核磁共振吧,就这样排队缴费之后、在核磁共振门口等了10来分钟,轮到我去做了,就这样我进去,这是我第一次做核磁共振,大概过去十分钟的样子、出来之后,负责检查的医生你们在这边等一个小时出片子,就这样我、老妈、舅舅三个人在走廊的长椅子坐着、舅舅说没有多大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着,到一个小时之后,医生叫到我的名字说片子出来了,你们拿着去找医生吧,就这样我们就赶紧往医生的科室的方向走去,到了哪里,把片子递给了医生,医生挂在这个位置的灯管玻璃面上、说扁桃体疝、先天性脊髓空洞症,老妈和我还有舅舅三个都是懵圈状态,然后医生就讲起来,这个先天性脊髓空洞症就是很罕见的病,这个就是说脊椎里面的骨髓不是满的,是有断空的,这种病呢、全世界的得病率都是很低的,这种病目前没有什么办法治疗好的,哪怕手术都不行,这种病的症状表现就是手脚麻木,僵硬,后期严重就是半身不遂、更严重的结果、就是直接死亡。这个病现在也没有啥好办法、你们也不用花冤枉钱,这个做手术要几十万,但是也解决不了问题的,这样吧,我给你们开点药,你们回家就是去镇上的诊所挂一下点滴就好了,药里面到现在我都记得有一味药叫甲钴胺,开了一些挂点滴的药,舅舅带着我和老妈出了医院的大门,坐在车上,我直接崩溃了,痛哭起来,老妈也是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舅舅说:“杰、没事,这不是刚发现嘛,又不是很严重,吃点药缓解一下应该好点,姐、那这咱回家也不能去乡里医院,因为这个病舅舅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随后给他一个朋友,原来也是在医院上班的,后来出来在村口自己开了一个诊所,”“孙哥,在诊所了没有?”“咋了,小林”“我这个外甥不得劲了,想到你哪里挂个点滴。”那来吧电话那头孙医生答道。舅舅就这样带着我和老妈直接去的孙医生的诊所,到那边之后简单给孙医生说了一下,然后孙医生就让我躺在病床上,开始给我扎针,准备输液,刚刚开始滴没有多久,我突然感觉到浑身发热,嗓子喘不上气来、脸胀的难受,就赶紧用脚胡乱蹬着床头,老妈听到响动、就赶紧走到我跟前,问我咋啦?我费劲力气说:“妈我喘不上气了”老妈赶紧喊:“孙医生,这是啥情况?”孙医生一看下,吓得赶紧把针头拔掉去药柜里找药并说:“孩过敏了”找到药之后,直接用针管给我静脉注射进去了,注射完之后、瞬间我感觉到我活过来了、因为在刚刚那一刻,自己真的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最后强大的求生欲使自己最后发出了声音,孙医生看到恢复之后,吓得一身冷汗随口说道:幸好我这里有解药,要么孩都木命了,你们赶紧拿着药去市医院退了吧。”这是我第一次自己有印象的濒临死亡的感觉,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在车上我整个人都已尽虚脱了,到了医院找到医生说输的点滴过敏,医生说那去药房退了吧。退完药出来之后,舅舅安慰说没啥大事。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面,以后我可能是废人了、不由得身体感觉到身体紧缩,嘴里还反复念叨着。舅舅就这样开车送我老妈回家,到家之后,反复给我说没有啥大事,然后又交待老妈这事不要同任何人说起。老妈说:“届、你自己有啥打算?”“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有气无力的回答到。在家休息了几天,自己也觉得整天这样歇着不是事情,反正这个事情我也决定不了,就不去想了,我在家里按时吃着甲钴胺,但是不能咳嗽,一咳嗽,震的头皮发麻,浑身上下、难受的要死了,就这样由过了一个礼拜,舅舅来家里,要么去上个技校吧。我说中、我就这样参加了中石油集团下面职工子弟技术学校,在洛阳,就这样我开启了我的洛阳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