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已经联络过了，”芬格尔哭丧着脸，“校长让我们自由发挥，随便看，随便查……”

“师弟，你说我把炎之斩龙者的戏份删减点，都加给穿行时间的智者怎么样，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我芬格尔何德何能，竟然也有一天能享受到学院王牌的待遇，”芬格尔胡乱猜测，“我的霸王色霸气终于无法遮掩了么。”

他边说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何耀的腰子。

“何师弟，你观察过今天被派来跟着我们的那个男的么，他断了两根手指，”芬格尔说，“日本分部的人都是变态么……”

“还有，我总感觉这跟我想象中的日本有很大差距，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我观察过，”何耀说，“断了手指的不止他一个，我从电影里看到过，好像日本黑道的惩罚包括砍手指，切腹之类的。”

“很难想象这座繁华的城市，还存在这种某种意义上非常原始的规则，很野蛮，但也更贴近真实。”

何耀扭头眺望窗外，瞳孔中映出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霓虹灯照得这座城市五光十色，穿着西装的人群步履匆匆，娇俏的少女搂着男友的臂膀……

热闹富有生机，可是就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阴影就像爬山虎，不断滋生……

“他们的手指断的很多，这是一种惩罚，说明他们干坏了事。”

“干坏事情的前提，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们去处理。”

何耀说，“我能看出他们眼神的轻蔑，这是强者对弱者的蔑视，日本分部的血统未必比有整个世界作为招生地的学院强……”

“他们哪来的底气，是了，生死搏杀最能锻炼人，那么，谁能成为这些人的对手……”

何耀漆黑的瞳孔倒映出芬格尔沉思的表情。

他恍然大悟，右手捶左手，“我说感觉怎么这么怪，日本女孩的小腿比动漫里粗多了……对了，师弟，你说什么来着……”

何耀无声地叹了口气，

芬格尔师兄，又开始装傻充楞了。

“我说，去不去参观日本的风俗店。”

“去！”

……

……

奔驰车停靠在一座俱乐部面前。

霓虹灯牌闪烁，玉藻前三个大字在夜色中发着光，连空气都似乎旖旎起来。

何耀良好的嗅觉让他隔着大门都能嗅到一股芳香。

他还是了解过神话传说的，自然知道玉藻前的含义，稍加思索，也就能明白玉藻前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推开大门，呼吸似乎都奢靡起来，装饰极尽奢侈，用纸醉金迷一点也不为过。

地面是无缝拼接的水晶玻璃，五彩的灯光如流光逸散，脚下，身上，头顶，灯光在旋转，似娇嫩的姑娘在无时无刻挑动客人的心……

女孩们在舞池中央列队，她们身上的和服绣着金色线条，各色的鲜花在她们华丽的和服上绽放……

在大门洞开的瞬间，花朵随着姑娘们一起飞舞，一同飞舞的还有姑娘们绷紧的洁白大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骨肉匀停，纤秾合度……

别出心裁的，是她们领口处的白净肌肤，涂抹着细腻的金粉，很容易抓住来者的眼球。

不同于以往的风俗场合，她们的脸上没有勾魂的笑意，神情介乎庄严与放荡之间，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我收回之前的那句话，这就是我想象中的日本！”

芬格尔龇牙咧嘴，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