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家不熟练。”</p>
徐清辉含蓄说道。这种玩法太新鲜了,他们虽然玩过一次,可游戏规则还是不太上手,得有个老玩家带头才行。</p>
海月耸耸肩表示:“好吧,我换件披风。”</p>
毛茸茸的披风领子摸起来特别舒服,而且穿着也非常保暖。</p>
“来了来了。谌娘子,快请坐。”</p>
海月一进屋就看到这里是吃饭的地方。灶台还有桌子椅子,都是非常简陋的家装,不过其他人已经很自然等在在饭桌前。看样子这里的晚餐很落胃,几人直接就着长木椅坐着了。</p>
“人数很足,那我们就开始吧。”</p>
玩游戏前如果非要说点什么场面话的话,海月的这句话显然没什么分量,安全啊就是形式。</p>
约摸玩了一个时辰,海月实在扛不住了,这才起身离去。徐清辉不放心,一路陪着她,直到看着她进屋。</p>
这一夜睡得还算踏实,虽然床被比较简朴,却有着阳光的味道。这些棉被大概都是农户夫妇自己做的吧。</p>
第二日,大妈果然买回来鱼,给海月他们炖了鱼汤,还有炒年糕。海月吃的非常合胃口,心情也变得很好。</p>
她这次又看到大叔在织布。</p>
据说手工织布有着近5000年的历史,而棉布的工艺又极为复杂,从采棉纺线到上机织布,共有大小72道工序。</p>
海月并不清楚这些复杂的工序,也不知道复杂工序背后所要付出的耐心与坚守。</p>
也许和斫琴一样,有些手艺是不能丢失的,更是需要一大群人去守护的。</p>
“大叔,你这是在织布吗?”</p>
“是啊,这个步骤是纺线。”</p>
“我可以试试吗?”</p>
海月兴奋得像个孩子,因为大叔同意让她操作了。她可是第一次纺线,紧张又新奇。</p>
午饭后,一行人告别了农户夫妇。他们很快来在明州城内入住客店。并以最近速度:前往明州码头。</p>
在向码头负责船运的人那里打听到,半个多月前有一伙人坐了他们的船。但是遇上海浪与大雨后便折返回来了。现在正在明州酒楼陪几位古琴爱好者喝茶聊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