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买东西,是卖东西。这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也不怕小杨你笑话,你不是给了解成两盒罐头嘛,反正吃不饱,索性,留一盒尝尝味就行了,剩下的那一盒准备换点粗粮,然后我明天再去左家庄换白薯,能换一星期的口粮。”阎埠贵一脸尴尬地说道。
真不愧是“一门七算计、父子三出纳”的阎家,这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啪啪直响。
为什么让于莉和阎解娣去,杨敛也明白了,于莉没工作啊,即使出了事也没问题,如果是阎埠贵和阎解成去,真要被抓住了,罚款事小,丢了工作事大,至于阎解娣,纯粹是陪于莉去的。
“阎老师,您可真能算计。”杨敛竖起了大拇指。
“没办法,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都压在我身上,不算计不行啊,不像小杨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阎埠贵笑着说道。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刘光福的声音:“三大爷,开大会啦。”
“老易、老刘和我是街道委派的三个管事,专门负责解决四合院里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有大事便通过大会解决。”阎埠贵解释道,然后,阎埠贵一脸正色地低声说道:“小杨啊,这次大会你长个心眼,我估计是老易和老刘想给你个下马威。”
“毕竟,你刚才打了贾张氏和傻柱,老易可是将傻柱将儿子一样对待的,而贾张氏,则是老易徒弟贾东旭的老娘,贾东旭虽然不在了,但这位关系还在,所以,老易经常偏帮贾家,这里面的事复杂着呢,你心里有数就行。老易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要找你麻烦。”阎埠贵交底道。
“合着刚才的事情还没有翻篇,在这里等着我呢,多谢阎老师提醒。”杨敛轻笑一声,甭管怎么说,阎埠贵这是好意,杨敛当即掏出一盒午餐肉罐头放在阎埠贵的桌子,说道:“这一盒留给阎老师尝尝。”
“嘿嘿,这话怎么说的,小杨您太客气了。”阎埠贵根本不知道谦让为何物,直接收了起来。阎埠贵更加确信了自己结好杨敛的行动路线的正确性。
“小杨,你跟我们一起走,放心,有我们老阎家在,没有人敢欺负你。”阎埠贵拍着干瘪的胸膛带着杨敛去参加了四合院大会。
这四合院大会看起颇有点三堂会审的架式。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坐在一桌木头桌子后,院里的住户每家出了一人或者多人搬着马扎、板登地来参加大会。
“大会开始,大家肃静,我先说两句,今天我们大院里来了一位新同志,欢迎这位新同志做个自我介绍。”刘海中率先开口道。
杨敛也不客气,直接站起来,走到众人面前说道:“大家好,我叫杨敛,经组织安排,落户与这个大院,就职与轧钢厂保卫科,很荣幸与大家成为街坊,也很荣幸与大家成为工友。”
“客套话我也不说了,所谓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应该相互帮助,别的事我不敢保证,但我敢保证不让大家受气受欺负!大伙儿如若是受到了欺负,就来找我,我替他出气,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大伙儿放心!咱上面有人!”杨敛一副牛比轰轰的样子说道。
易中海闻言便知道今晚的打压计划失败,同时,易中海也是心中一凛,不由得暗暗想道:“好家伙,这是条过江龙啊,不行,先得摸清这家伙的底再说。”
“好!杨敛同志这句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应该相互帮助说的很好,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啊,可别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啊。”傻柱忽然开口说道。
杨敛顿时明白了傻柱的意思,不就是帮助秦淮茹嘛,正好,杨敛也想借这次机会彻底解决到众禽兽中的一位,那就是让人恶心至极的贾张氏。
“我杨某人说话算数,一个唾沫一个钉,傻柱,是不是有人在厂里欺负你了,跟我说,我给你主持公道。”杨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