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信(1 / 2)

新婚厌尔 心水淼 7285 字 2019-09-21

 凌欢那张布条上写着一个地址,具体到屋子里浴缸下面的水管后。还有一些电话号码,以及一句话。

“如果你能看到,请拿着这张布条报警。让警察追踪这些电话,拜托。”

地址是S市,就在距离这个会所不远的地方。安荃和年绅立刻找过去,是一间出租房,估计是凌欢住的地方,但他们到的时候明显已经有人来过,屋子被翻的不像样。

生怕凌欢说的地方也被动过了,他们找到浴缸下面的水管,后面果然有东西,看来她为了保护这东西真的煞费力气,是牛皮纸包着的一个小包,挺沉,为了防潮外面还包着塑料袋,看样子刚放进去不久。

年绅和安荃迅速离开了这里,回到工作室,安荃小心翼翼的将包拆开,年绅拿着相机在旁辅助拍照。

最先拿出来的是将近三十张新生儿照片,照片背后写着出生时间。性别,母亲和父亲年龄,学历,身高体重状况。

难怪小包这么沉,安荃迅速将照片筛了一遍(www.biquwu.cn)。将符合年念年龄学历的几张照片拿出来,仔细看了半天还是放弃了,红嘟嘟一团根本看不出来长的像不像。

照片下面有一个小本子,上面全部是孩子流向信息,这些孩子的也在其中,但翻阅之后粗略一算竟然有将近一百个。

最下面是一封信,安荃迫不及待的拆开阅读。

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会有人看到这封信,不管你是无关的陌生人,警察,还是那些害过我的人,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遭遇不测了。

因为不知道快要遭遇危险的时候我有没有机会再写下这些话,所以趁着还有些许的自由,我写了这封信。至少能够留下一些指控那些禽兽的证据。

我和朋友于XX年暑假外出旅行,在山区遇险,当时有七个男子参与了对我们的绑架行为,我们不是从景区的正门离开的,被蒙着眼睛口鼻,总之是被扛着离开,山路不好走,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那天晚上,我和我朋友被五个男人轮。动过我的有五个,她反抗的太厉害,好像人数更多,后来我就被打晕了,而我的朋友和我隔离。

我很怕,虽然我现在想起来还是会颤抖不止。可我一定要写出来,我要

我好多了,继续写下去。那天晚上之后,我每天只能吃一顿饭,被关在很黑的屋子里,我开始不肯吃,但实在饿的受不了只能妥协,我知道自己要活下去,可应该是被下了药,我睡得很沉,被转移过,半夜在睡梦中隐约能感觉到卡车的颠簸,从此就再也不知道身处何方,只剩黑暗。

之后的一个月时间,我不停的被男人上,多到我自己最后都麻木了,我起初还会求饶,可那些畜生反而会因此更加兴奋,每一次几乎都不是一个人。

后来,一直上我的一个男人我记住了,人家都叫他彪哥,我尝试在他动我的时候和他说话,表示屈服,时间久了他真的有些动容,但只说我尽快怀孕就好,别的不用管。

他给我送的吃的比以前多了一些。我知道,他是我的希望,尽管他是个畜生。

这个男人叫戈彪,是负责女人联络的人之一,他哥哥叫戈阳,也在做同样的事,但比戈彪级别高一些,好像跟的人叫虎(www.shuxie8.com)哥,我从没有见过他,只听戈彪在电话里提起过。

被转移过之后我就一直住在黑屋子里,不久我就怀孕了,戈彪也就不让那些人再和我有性行为,只是他偶尔会来让我用嘴帮他,他真的很恶心,那里不知道动过多少女人,太他妈的恶心了!

后来我探听到我朋友的消息,她还没有怀孕,也就意味着,她还在不停的被人折磨。

戈彪对我说,我朋友被打的很惨,让我老实一些,就这样乖乖的,就不会受皮肉之苦,我想见我朋友,他拒绝了。

我知道怀孕的时候是因为肚子疼,疼的很厉害,有医生来看过,我小姨宫外孕过,我当时就是那种状况,肚子疼的要死,医生给我做了B超,可能是老天保佑我,我真的是宫外孕。

我是不是变态,宫外孕都要谢天谢地?但我真的是要谢天谢地的,戈彪说这里的一个女人已经生第四个孩子了,我宁愿被摘除子宫,也不要做母猪一样的被囚禁。

当时我就被做了手术,戈彪不相信,差点掐死那个医生,非要说医生和我一起骗人,但是我感觉他对我还是有点人性的,不想我死,所以真的同意给我做了手术。

当时情况很紧急,我没有被蒙着眼睛,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周围还有很多间小屋子,走廊里的灯很昏暗,味道也不好闻,我才知道自己可能一直处于地下,这里还有医疗室,我能听到孩子的哭声。

好可怕

手术完毕,我被摘除了子宫,因为孩子长在输卵管和子宫连接处,若不是手术及时,我可能就要死了。

我被扔在屋子里好几天,戈彪来给我送饭,他告诉我,我没什么用了,但是也不能离开这里,要我自己选,死还是跟着他。

我当时没有任何犹豫的对他说我爱他,我一定要跟着他,我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说没有他我肯定已经完了。

我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能那样说,真的很恶心。

于是,我养好身体,成了戈彪的女人。他脾气很不好,经常会打我,还会打别的女人,我有一次知道了他上了新来的女人,和他生气了,那次他差点打瞎了我的右眼,还让他手下的男人上了我。

那里,真的是地狱。

后来我知道了我朋友的状况,她怀孕了,而我也渐渐麻木了,始终在地下的生活,让我真的麻木了。

我去见过她一回,她有些神志不清,眼睛肿着,应该又被打过,她肚子已经很大,缩在角落里,已经不认识我。

她孩子出生的那天我看到了,挺胖的男孩儿,戈彪说已经有了买家,这样的品相能卖个很好的价钱。

我想起来,品相这个词一直是买卖猫狗的时候才说的。

我朋友孩子被抱走的那天,她被下了药,昏睡了好几天,我怕她身体养不好,给她送了不少吃的,她后来就真的只剩下吃喝睡三件事,再也不说话,也不认得人。

半年后,我知道,她又被这一次,是外面来的一个男人,听戈彪说了之后我才觉得这个世界上衣冠禽兽真的不少,变态尤其。

那个男人说他就喜欢女大学生,这样爽还不用负责感觉挺好的,反正他也不想要这个孩子,确切的说,觉得自己的种子造出来的孩子能散到别人家里去,是一种生殖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