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了,而是事实已经呼之欲出。</p>
她不知道此事一旦成为定局后,该如何面对?</p>
是撒泼大闹安宁侯府,还是静静离开,又或者坦然接受……</p>
不,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要眼下平静的生活。</p>
沈氏忍着眸中的泪水。</p>
就在众人都对齐正致或鄙视或怒其不争时,他抬头看向姚氏,冷声说道,“姚雨琴,当年这桩丑事若不是你提及,我还真的忘了。</p>
应该说,我是刻意去忘记,因我不希望我的表妹,我兄弟的妻子是这等厚颜无耻之人。”</p>
饶是他已经愤怒到极致,但用辞还是很婉转。</p>
只是用厚颜无耻来形容姚氏,心里其实是想骂她水性杨花,淫荡之类的话语,这些词他羞于出口,也是给白言峰留些颜面。</p>
这些话虽在骂姚氏,却也是变相承认姚氏之言。</p>
大家心里都凉了半截,特别是沈氏,更是犹如跌入冰窟,身体僵硬,连脑子都不会思考了。</p>
齐正宁也用愤怒的眼神瞪着齐正致,好想上前煽他几耳光,问他怎会这样糊涂?</p>
姚氏十分委屈的说道,“三表哥你这样说话是否太过分,当年我只是误闯房间,我想离开之时,是你不让我走,我一个弱女子哪儿是你的对手。</p>
分明是你强迫了我,如今却骂我厚颜无耻,天下间哪儿有这样道理?</p>
你不认莲儿也没关系,我相信世间自有说理的地方,一定有人可以还我们母女公道。”</p>
一边说一边抹泪,声泪俱下的控诉指责着齐正致。</p>
齐正致再次冷笑一声,“姚雨琴,到了这时候你还在那儿自说自话,有些话我真的不想当众说。</p>
既然你不顾脸面,那我就将当日事情真相说给大家听听。”</p>
说着,他抬头看向众人。</p>
妻子难看的脸色让他十分担心,别人误解他,他都无所谓,只期望妻子千万要信他。</p>
他解释道,“母亲,卉娘大哥……那日我的确是多饮了几杯,其实并没有醉,只是头有些晕罢了,人很清醒。</p>
当时卉娘有孕在身,又吐得厉害,我怕酒气醺了她,就近去了母亲那儿。</p>
谁料我刚进客房没多久,姚雨琴就推门进来……”</p>
说到这儿,他顿了下,轻轻摇头,“说实话,有些事情我真的羞于出口。”</p>
但他也知道,事情到了这地步,不解释就是死路一条。</p>
齐正致咬了咬牙,说了当日事情经过。</p>
恰好和姚氏所说相反,姚氏趁他醉酒进客房进行诱惑,谁知他很清醒,就狠狠斥骂了她一顿,并将她赶了出去,根本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p>
事后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p>
主要还是不想伤白言峰的面子,二来这种事有时越解释越糊涂。</p>
加之后来姚氏也未有其他出格的举动,并和白言峰生了孩子,二人过得很幸福的样子。</p>
他就慢慢将这件事淡忘出记忆,想着她可能也只是一时糊涂犯了错,能改就好。</p>
再后来接了姚氏母女进府后,他还是刻意和姚氏保持距离,就是怕当年事情会重演。</p>
齐正致长叹一口气,“早知会有今日,当日我就不该顾忌姚雨琴你的颜面……”</p>
他从容淡定,没有慌乱和无措,也没有恼羞成怒的暴喝,再加上他平日磊落的为人,大家都选择信他。</p>
应该说大家都不愿意相信姚氏之言是真的。</p>
沈氏表情稍霁。</p>
听了齐正致一番言语之后,姚氏面上依然不见丝毫羞耻之色,更无悔改之意。</p>
她用力抹了下眼泪,抬着下巴迎上齐正致的眸子,说道,“三表哥,你口才好,我自愧不如。我不想解释太多,事实是怎样你我心知肚明。</p>
你不承认没关系,要想知道莲儿到底是谁的孩子,很简单,咱们可以滴血验亲”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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