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心灵之神只是通过幻象之神的法术与我们关联，祂的神国其实并不在这里，这里只是祂神国的投影。”

“我没听错，你就是在说话！”烟花女神右手食指伸出比成手枪形抵在怀中符心游的太阳穴。

“别装神弄鬼的，不然我崩了你的头！”祂面露凶相，对面无表情、闭眼如死人的符心游发狠话。

不过祂又抬起头，担忧地看着天上的心灵神国：“心灵之神真的不在那里吗？”

“你这弱智。”符心游的声音在祂耳边骂道，“天天自爆的脑子连对方神国到底在不在这都分不清吗？”

“说到底我们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在这里，只是因为我们通讯的状态被锁定无法解除，神国又要把力量渗透进来，最后幻象卡个虚幻即真实的bug让彼此可以互相影响，才像是大家都被关在这里出不去。”

“你骂谁？”

“不过说到底，你要把我交给心灵之神来讨祂欢心对吧。”符心游转开话题，“这很好办，我帮你引祂进来，只要你付些代价。”

“啊？”烟花女神看着怀里这个昏迷的、愿意为了报酬把自己卖掉的无良商人，脑子一时不太够用。

祂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到符心游到底图什么，不过如果祂能把心灵之神引进来的话，那只好不坏。https://

心想事成般，天上的心灵神国再次变化了起来。

它的海波整个都旋转起来，围绕着一个中心，那个中心在旋转中不断扩大，化成圆形的天门。

符心游的身体被天门的圣光照耀，缓缓上升，被纳入那绿色波涛环绕的洞口，无影无踪。

烟花女神满面欢喜，但这喜悦没有维持多久。

祂盼着那笼罩天空的绿色海洋，脸上慢慢地只剩下惆怅茫然。

“怎么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某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是不是发现哪怕完成了心灵之神的命令，也没有什么欢愉可言。”

“因为你被祂控制了。”

“可恶。”烟花女神气的跺脚，环顾四周，寻找符心游的踪迹。

“你快给我滚出来！”

“好嘞。”符心游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这会不会还是个假的？

烟花疑虑，一阵焰火连发打过去。

远处的符心游又同刚才一样，烟消云散。

“你这懦夫！”烟花之神气急败坏，“有本事用真身啊！”

“如何。”符心游正看着祂，脸上贴着淡淡的微笑，“你叫我我便到，你许愿我便满足。”

“这一切是不是完美地符合你所有期望，满足了你的所有欲望。”

一发焰火，女神炸碎了那喋喋不休的人形。

可声音还是没有消失。

“如果不是，请告诉我你还有哪里不满意啊。”

“都给我去死！去死呀！”女神歇斯底里。

“无论你有什么愿望，做什么样的白日梦，我都会满足你。”

无数的符心游出现，然后自己崩溃破碎，为了满足烟花女神要祂“都去死”的愿望。

“不过欢愉是一时的，代价是永久的。”符心游好像一个商人终于谈到了客户付钱的部分，又好像骗女孩约会的色狼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这是你我间的交易，白日梦成真，是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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