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联胜坐馆,我吹鸡坐,或者推一只猫上去坐,其实效果都是一样的。
最衰啊,不知不觉,我已经连了三四届啊!
哇,每天去陀地当吉祥物,你们哪能知道,我内心很空虚,很无聊的。
好彩,去年年尾,我们社团盘数,我无意发现,社团公账上有两个亿!
啊,终于让我搵到一件事来做。
这年我花钱买下整条西洋菜街。
将社团的陀地,扩张十倍,重新翻新,都算是我在位期间,做出一点东西摆出来给后人睇了。
我不趁着现在有点成绩退下来,难道要等到哪天痴呆了,屎尿不能自理,留在上面发臭惹人嫌咩?”
吹鸡用很无奈的语气,说着骆驼无法接茬的凡尔赛语。
早上喝了豆浆,这会儿走山道被风吹了一路,年纪比吹鸡还大的骆驼突然有点尿意。
“我今年六十三还没退啊,你才五十出头讲咩老?
等下。我去下洗手间,你等我回来再聊啊。”言罢,骆驼起身走向厕所。
见到东星五虎坐着不动,吹鸡皱着眉头:“哎?你们不派个人跟上去啊?
骆驼哥他是有春秋的人了,万一今天脚滑掉进屎坑,东星那可就糗大了。”
这话说出来,如果不是忌惮和联胜的实力,和记吹鸡当场得被东星五虎打成手撕鸡。
“我去吧。”笑面虎捏着鼻子起身。
吹鸡满意点了点头:“这样才对,我们出来混,要懂得尊老爱幼嘛。”
“吹鸡叔,之前我怎么没发现,您的口才这么好呢?”金毛虎挤出一抹笑容,暗暗刺了一句。
谁知,吹鸡一点都不生气,他满脸得意,抹抹梳得整整齐齐的大背头:“阿强他们个个都是这样讲的啦!
其实,我最近偷偷报了几个演讲速成班,前后花了十来万,多少有点效果的。”
“哇,吹鸡叔,你难道不做坐馆,想去当电视节目主持人?”乌鸦故意大声笑道。
“也差不多,也差不多,这突然闲下来,我肯定要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这个时候,去嘘嘘的骆驼和笑面虎回来了。
听到吹鸡这话,二人嘴角抽了一抽,说得你好像日理万机一样,不就是一个点头坐馆罢了。
这个时候,四眼明进来汇报,洪兴龙头靓坤带着十三区话事人来了。
吹鸡道了一声失陪,带着头马快步离开。
骆驼冲他背影哼了一声,甩甩手坐了下来。
司徒浩南避开飞来的水珠,暗暗白了他一眼。
吹鸡虽然说话让人听了很窝火,但是他能够急流勇退,留出机会给其他人,那就是一个好坐馆。
再瞧瞧骆驼,上个厕所,鞋都湿了,居然还霸着位子不放手,难道真想坐到脑子痴呆不成?
上次四眼明去发请帖,这几个有野心的,已经开始看骆驼不爽了,今天听到吹鸡那一番话,更是恨不得当场捅骆驼几刀,将这老家伙怼冧掉。
靓坤的到来,将气氛推到顶峰。
而另外一边,尖沙咀,倪永孝头绑孝带给倪坤的灵位上香。
韩琛、国华、甘地和黑鬼这四位倪家骨干,每人的右胳膊,都是扎着黑圈。
他们双手持着线香,身后站着曱甴强、陈永仁这样的精英马仔,这帮人马都是黑西装,人人表情严肃,散发着让人发憷的惨烈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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