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若不归,红尘再见(1)任务受伤(2 / 2)

烟儿的死,她能去报复谁?所有的绑匪都死了,查了两年却始终都查不到绑匪背后的主谋是谁,她连一个可以恨的人都没有。的后漆流。

她的任务就是杀死所有目标,不问缘由,可是对方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没有一点的危险性,他是无辜的,真的就要这么杀掉吗?

e国的总统府办公楼低调奢华,墙上挂着价值连城的名画,地面铺着昂贵的地毯,每一层都警卫员,监控器更是数不胜数,每一道门都需要专人的指纹密码放能打开,被誉为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总统的眸光一瞬间落在顾明希的身上,岁月虽然没有善待他,可这双眼睛却犀利透彻,紧盯着顾明希垂着的脸,眯了眯眼眸,侧头吩咐秘书先带人出去,办公室瞬间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听一心说,这一年多你的表现都很不错。”他转移话题,眼神里流动着一丝欣赏,“你能回来是e国国民的福气。”

“为什么会是我?”总统夸赞不过是借口,她不会听不出来!一双明净的眸光毫无畏惧的迎上总统,换做旁人没有人敢质疑总统的命令,顾明希却镇定不惊的追问原因,光这份魄力就没几个人能有的。

“是,师父。”顾明希转身就要走。

望着顾明希的眼神微微有些无奈,沉默半响道,“还好这次任务顺利完成,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阁下交代。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走出办公室便迎上一双殷切的眼神,关切道:“明希姐,你没事吧?一心姐没有惩罚你吧?”

门打开,迈进来的人约有五六十岁的年纪,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很多沧桑的痕迹,身后跟着不少人。

顾明希黛眉一蹙,抬头便听到总统命令的声音,“我听一心说你的侦查能力在整个精英部队是无人能及,我希望你能尽快找到凛墨,并将他安全带回来!”

“找。”肖尖的下颚微抬泛着冷意,命令果断而坚定。

“阁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太阳升起,金色的阳光驱走所有的黑暗,却驱赶不走她心中的黑暗与冰冷,吝啬的不愿意给她一丝的温暖。

顾明希敛眸没有说话,脸色明显的不悦。耳边传来队员的汇报,所有目标击毙,清理干净现场,只剩下收尾了。

“阁下您过奖了,明希只是一个女子。”顾明希平静的语气恭敬的回答。

就在她迟疑之际,男孩原本害怕的眼神划过阴冷,颤抖的手指迅速的从身后拿出一把袖珍的枪对着她就开……

顾明希步伐一顿,回头看向她,听到她说,“阁下要见你,明天上午十点。”

又或者,她只是不想睡觉。

“姐姐不要杀我……”蜷曲在垃圾桶旁边的小黑影哆哆嗦嗦的走出来,昏暗的光线下模样难以辨认,听声音判断出是一个男孩子。

“明希姐……”娇小的女孩迅速的爬起来看向跌倒在地上的黑影,“明希姐,你受伤了……”莫小白怔了下,眼神复杂的凝视她,“难道我们没有对错之分吗?”

原本华丽的别墅在弹指间成了一片狼藉,玻璃碎片洒满了地面,泛着银色的冷光,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血流不止,空气里弥散着浓郁的血腥味,浑浊的像是让人无法呼吸。

顾明希扫了她一眼,漠漠的说,“你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

“啊!”娃娃脸一下子就惨叫起来,抱着她没受伤的右手,“不要这么残忍啦!明希姐,我下次不敢了!这次是特殊情况,毕竟对方是十二岁的小孩子,我真的是……”

顾明希的手臂只是被子弹擦伤,路上已经处理过,现在止了血,手臂上绑着绷带。面无表情的站在办公桌前,对面坐着的女子一袭宝蓝色的长裙,齐耳的头发,长的非常美,星眸在扫向她的手臂时柳眉微微一蹙,不悦一闪即逝。

“不知道。”她的视线落在顾明希的手臂上,隔着衣服虽然看不见伤口可也能猜测到顾明希一定没有好好处理伤口。“你的身体一向不好,所以我特意让你做指挥,以后不要亲自去执行任务,交给行动小组。”

“谁?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发出清爽的声音,手里的枪握紧,警惕的看着四周,刚刚明明听到有脚步声。

顾明希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也没有说话了。

“明希。”她忽然开口叫住她。

“没有。”顾明希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眸光直直的盯着她看,看的莫小白心里泛着寒意,“如果我们有了对错之分,刚才你已经死了。”

音落,步伐大步流星的往前走,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令人心寒的冷声,她的背影孤寂而挺直,仿佛是孤立在雪山上的一颗树。

上午九点四十五分,一辆紫色的跑车停在总统府的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她。下车,将钥匙递给警卫员,上缴身上的枪支和通讯仪器,被带进总统府办公楼。

没一会不远处的华丽的房子里发出枪声和尖叫声,破碎的声音一并传来,枪林弹雨,电光火石,死亡惊扰了这个平静冷清的午夜。

眼帘垂下,面色沉静,在水晶灯的柔和下轮廓也没有任何的暖意,良久后,低沉的开口,“我知道了。”

不等对方的话说完,她猛地站起来,抓住桌子上的枪迅速下了临时指挥使的车子迅速的冲进了陷入一片黑暗与混乱的别墅里。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黑影冲过来,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手里的枪迅速的对着男孩开了枪。“嘭”的一声子弹穿进男孩的额心,整个人往后倒下,眼神睁的大大的,像是死不瞑目。

每个国家都有这样的一种人,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没有知道他们究竟做什么,平常他们与平凡人无异,一旦有了上级的命令,他们就必须严格执行自己的任务,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们都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一个人在感情和生活都没有了寄托时,她只能依靠着工作麻痹自己,只有靠着沉沉的疲倦才敢让自己入眠,希望不要再重复每一夜的噩梦。

老总统的眼底浮动着一抹深意的笑,眸光紧紧的盯着她,犀利凛冽,眼底流光一丝欣赏之色后,悠悠的反问,“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