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朱商告诉我说他那有几株水仙长得极好,却一直不肯给我瞧瞧,直到今日。他说花快谢了,才急忙拉着我去画下来。”肖远一边说,一边将画拿给许诺看。
肖远一向话少,只是对着许诺,他不是用戏谑的语气与许诺斗嘴,就是如今日这般事无巨细地说一通。
因为几日前的那个吻。他至今不知该如何面对许诺,心中忐忑才用语言来掩盖。
不过,他性情素来爽朗,忐忑外多余的尴尬却是没有的,从他身上更找不到拘谨二字。
许诺接过画,瞧着上面的水仙,眼睛都亮了,不由赞道:“和真的水仙一样一样的。”隔着一张纸,她似乎都能闻到阵阵芳香。
肖远听后脸笑出了花,道:“你喜欢的,就送你了。”
“朱商不是要吗?”许诺将画摊平放在书案上,用手扇了扇,让墨迹干的快些。
“你要的话,哪还有他的份,不用管他。”他心里想着朱商如果非要不可,大不了再画一幅便是。
许诺笑笑,道:“我临摹一幅,你给他好了,看他能否认出画不是出自你笔下。”说完话用眼神示意肖远磨墨。
没一会,一幅几乎一模一样的水仙图便跃然纸上。
画完画,她便开始说正事。
肖远听完,不由睁大眼,道:“才多长时间,你就把朱商手底下那些人都制服妥帖了?这样的消息都能打探地到?”
他知道许诺有能力管理肖远的人和生意,却没想到许诺接收和处理能力这么强,要知道朱商手底下的人是出了名的难管教,一个比一个性情刁钻。
“几个大老粗而已,想点办法就能对付,可佳仁县主的事情,我有点……”许诺面上难得露出些许纠结的表情。
肖远却被她这表情吓坏了,紧张地问:“可是葵水又来了?”
他知道的,有些人葵水来了,一整天都下不了床,能疼到全身冒汗。
许诺额头青筋跳起,她好不容易等到大姨妈走,肖远这家伙竟然说又来了,不是气她吗?
最开始的两年大姨妈不规律,最是麻烦,她实在是怕出了门遇到这种情况。
她硬声硬气地道:“没有,我是想,如果现在就c手此事,设局揭穿佳仁县主的y谋,只能给她一个打击,却难以让她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而且许倩会被人同情,她也会趁此造势,夸大此事;若现在对这件事不闻不问,任由官府处理,那么许倩会彻底掉入地狱,我只需要最后关头揭发佳仁县主即可,这种方法虽好,许府却可能名声有损。”
许诺向来果断,此事却有些犹豫,她不希望许倩或者佳仁县主被轻易放过,也不希望此事连累到许家。
肖远一听,双手一合,一脸笑意地凑到许诺耳边,道:“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可想听?”
许诺点头,说:“自然,快告诉我。”
肖远面上笑意更深,道:“你若是再亲我一下,我立刻告诉你。”他看起来很轻松,风轻云淡地说了此话,实际上却紧张地冒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