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那边的铁鹞子都是羌人,相对而言羌人比汉人更强壮,这是没办法的事,一个是“食肉动物”,一个是“食草动物”,一代代基因相传下来,两者体力肯定有些悬差。
他说野利遇乞出事时就指挥了数百铁鹞子,那时李三狗应当才二十五六岁,若非勇力过人,不可能成为数百铁鹞子的首领。
这是在谷场上比试,若是在战场上,在马上,穿着盔甲,二叔他们败得会更惨。
王巨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然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膀:“小哥,有麻烦了。”
“东翁,什么麻烦?”
“老夫派人与白云道长联系,可不久他就逃走了,不知去向,他的徒子徒孙反而上门向老夫要人,说是老夫害了他。”朱欢郁闷地说。
早知如此,不如当初就直接干掉他。
黑岙岭的事程勘都放下了,难道程勘还会为一个神棍追究自己的罪行?
“这倒是一个麻烦……”王巨沉思。
不管朱欢害未害,得有证据。
然而朱欢肯定说不清楚。
并且有了这个大师的诅咒,两家即便成亲,心中也不会舒服。
似乎那个赵家小娘子与朱俊差不多大小,虽然据传有的大户人家的小娘子为了寻找一个好夫婿,宁肯拖到二十五六岁都不嫁人,不过延州相对而言,成亲的年龄都比较小。
就象寨子里的大娃子,十三岁成亲,十四岁媳妇肚子就大了,听说可能年底就要临产。只比自己大一岁啊,媳妇儿也比自己大一岁,就要做爹做妈。
这让王巨很无语,不但是大娃子,似乎自己那个便宜母亲也不过二十八。那么生自己时只有十六岁。若是自己学习大娃子,岂不是意味着自己那个便宜母亲三十岁就要做奶奶?
他认真地想了许久:“东翁,小子都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那就是从当初替朱二郎草卜的那个和尚入手。可能是巧合,但也有可能是阴谋,若想破坏你们两家联亲,第一步便要从那个和尚着手,他进了大牢,你们那个草卜必得要重卜,才能给白云道长机会。”
“这个恐怕难查。”
“不难查,你都献出夏国剑的技术,特别是我那种简易冶钢技术,相信程公已经得到一个大大的政绩,程公必然会答应。由程公来查,会难吗?”
“很大的政绩?”
“很大……”不过王巨答得不肯定,天知道朝廷会怎么想?
据传有人测试了世界上所有人种的智商,黑人智商平均是八十,白人是一百,然而东亚黄种人达到一百零七,但同为黄种人,印度人智商只有八十五。所以东亚地区一旦和平,马上经济就会复苏,印度无论有多少人口红利,也不可能造成奇迹般地地崛起。
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论其勤劳,无疑汉人遥遥领先。
然而为什么多灾多难?一是北方那一群群游牧民族让中原苦逼了,二就是这个悲催的士农工商!
这个王巨暂时不去想,他现在只想的如何出人头地,然后看情况,如果能撬动历史那就继续呆下去。但那个太难,想一想后来那些猛人滚肉刀吧。
那么再往后想,非是金国。
金国对北方百姓还不是一场灾难。
而且更往后,两百年后。
整个金国八百万户变成了八十万户,然后摔头胎……
因此撬不动,得立即将家人往江南迁徙吧,并且还要远离沿江地区!
又说道:“还有一个办法,花重金请当初替你们两家草卜的高僧亲自来延州,布道场,宏扬佛法。相信那些大和尚们会十分乐意你宏扬佛法。然后当众草卜。谣传起于愚者,止于智者,可这世上有几人能称为智者?那么就让百姓认可的智者亲自捣碎谣传吧。”
“谣传起于愚者,止于智者……”朱欢嘴中苦涩,自己可不正是一个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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