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远连忙劝住贵诚不要再多喝了,毕竟神仙醉这种酒不似一般水酒,度数低多喝几杯问题不大,一旦这个神仙醉喝多了的话,肯定会醉得一塌糊涂,在这里出丑的话,就不止是贵诚的麻烦了,惹出是非的话,他也脱不了干系。
故此他出言相劝,想要制止贵诚继续喝酒,但是贵诚今天高兴,而且轻易没有这么放松过,更没有怎么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有些难以控制,非要继续喝下去不可。
高怀远一看不妙,赶紧使了个眼色,轻声请夏震出门,在门外小声对夏震说道:“夏大人!下官今天看来只能在这里陪大人等人到这里了,侯爷酒量有限,不能再喝下去了,假如在这里出了事的话,下官实在难辞其咎!而诸位大人脸上也会无光!今天的宴席下官看就到这里吧!还望大人多多见谅才是!”
夏震一听,回头朝门内看了看,这才意识到贵诚已经有点喝多了,这么下去的话,保不准贵诚会在这里出点什么洋相,特别是看到贵诚这个时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要凑到一个歌妓面前,眼神中闪烁着那种充满**的神色,假如这种事情放在别人身上,像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生点什么事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文人雅士也少不了要喝喝花酒,这种事情只是风月之事,没有什么可以被人诟病的地方!
但是问题关键是贵诚现在的身份和他眼下背后的那个权臣的态度,夏震也不想这个时候再让贵诚闹出点什么问题,所以连忙答应,今天的酒宴就到此为止。
高怀远托词出恭,先下了一趟一楼,招呼人过来吩咐了几句之后,才反身上楼,回到了房间里面,这个时候看到夏震已经将招来的那些歌妓借故请了出去,贵诚还在醉眼朦胧的喃喃道:“怎么都走了?本侯还没有尽兴呢……”
高怀远赶紧上前一把搀住了摇摇欲坠的贵诚,连忙向夏震等人告辞,夏震三人这才赶忙起身,将高怀远和贵诚送下了醉仙楼,高怀远驾车将贵诚载上朝沂王府而去。
夏震三人回到了楼上之后,再次坐下,夏震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陈浪和付同问道:“你们二位看那高怀远,可是有什么吗?”
陈浪看了看付同,笑道:“此子年纪轻轻,倒也算是性情中人,而且为人还算是聪明,属下觉得此子倒也不错!毕竟他是行伍出身之人,和我等还算是说得来吧!我对此人印象倒是不错!”
付同点点头道:“殿帅大人,本来下官是对这个高怀远不怎么感兴趣的,但是今日我试探了一下他的功夫,别的不说,这厮手头颇有几分力气,以我的手力,居然制不住他,这么看来,肖凉栽在他手中,也不冤!想必这个高怀远自小便有高人指点,要么就是天生神力,难怪会在军前屡立战功,这手头没两把刷子是不行的!
而且卑职看来,这厮倒也算是通达之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算是个聪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