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的温热一点点拂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令他顿时全身酥麻。
这下顾白彻底愣住了,这小丫头捕猎的速度有点出乎他的预料,杀得他有点措手不及。
一下子把他从闷骚变成了明骚!
“相公.......”花颖儿乌溜溜地的圆眼睛飞快地眨巴着,低下头呢喃着:“相公、相公”圆嘟嘟的小脸埋在他胸口,死劲撒娇蹭来蹭去。
糟糕,他要沦陷了!
顾白呼吸渐渐急促,甚至有些紊乱,他伸出修长的手,双手捧着花颖儿的脸,然后单手抬起她的下巴,接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两人的唇近到几乎没有间隙才停下来。
花颖儿嗯的一声,却听到他酥酥开口道,“屋檐上有人!”
花颖儿瞬间清醒,心里顿时一紧,抓紧了他的手臂,轻问:“有人?”
“嘘。”顾白点点头,努力压制住嘴角的笑意。
“那我们现在是要打草惊蛇,还是铲草除根?”花颖儿眨眼问道。
不管是敌是友,帝尊在,她就不害怕。
从一开始,帝尊的存在就会有一个大大的安全感,只需要他静静呆在她身边,她就觉得很安全。有他在,那她就可以放肆地当个小女孩。
帝尊走开的这几日,花颖儿仿佛换了个人,相当于瞬间成熟了起来,因为她觉得凡是都得自己去抗。
现在帝尊回来了,那她就可以做回刚开始那个无忧无虑,甚至有点调皮的小女孩~
有那么一个人,只要他在,你就可以永远当个小女孩。
“没事,我们继续。”顾白淡淡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宠溺。
花颖儿紧绷的神经线一松,帝尊在,还怕个毛线,索然一下去把帝尊扑倒在床上,“来,我们开始吧!”
她噘着嘴在他脖子间蜻蜓点水般印上一个吻痕,“好像屋顶动静越来越大了。”
顾白温柔地抱着她,脸还是那般风轻云淡,但是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
此时躲在屋顶上的殷素素,气得硬生生地把指甲都掰断了,她坚决不能让花颖儿和战神生米煮成熟饭,所以不停地在屋顶上制造各种噪音。
殷素素咬唇在心里臭骂一顿,“花颖儿这个大妖精,把我的战神给勾搭走了,看我怎么抢回来!”
这种情况下,花颖儿也没兴趣继续色眯眯帝尊了,她可不想让外人围观自己如何扑倒帝尊。
两人在床上粘乎乎了一会儿,便起身去看看百合的情况。
忙碌了几天,花颖儿终于有时间去看看百合了,她脚步快到,顾白差点跟不上她。
刚走到门口处,花颖儿瞧见越森,这几天没机会认真看他,发现他消瘦了不少,眼眶四周有些发黑。
“姐。”越森挺了挺腰,把刚才的倦意一扫而尽,“刚才也命人给她喂了药。”
“好的,辛苦了,你回屋休息休息,这里我看着。”花颖儿赞许地对他点点头,刚想伸手拍拍越森的肩膀,谁知被帝尊从身后活生生地挤在她和越森之间。
“阿白?”她伸到一半的手,只好默默收回去,帝尊原来连小舅子的醋也要吃。
帝尊冷冷开口,又披上了小奶狗的外袍,憋红着脸挤出来一句话:“她是我娘子,别人不需要碰。”
花颖儿噗嗤一声笑了,越森微微皱着眉头,语气带着些羡慕,“哼~!你欺负我没娘子!”
有娘子很了不起喔,哼,本少爷可有一个院落的妾侍呢?
奈何个个都是狐狸精、琵琶精变的,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顾白听到小舅子说这话,有些许不好意思,暂时不跟他计较,直接搂住花颖儿的肩膀,霸气侧漏地拉着人往屋里走去。
留下一脸懵逼的越森,嘟着嘴,也只好跟在屁股后面进了屋。
“哈哈哈,帝尊原来你还是个醋罐子。”花颖儿抬眸望着帝尊那张有些赌气的脸,觉得又可爱又好笑。
这稍微轻松一点的心情,等到花颖儿看见躺在床上的百合,眉眼间立刻朦上一层忧愁和失落。
她轻轻地为百合把了把脉,不由地叹了声气。躺在床榻上的百合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脉搏也异常薄弱。
越森见状,比现场所有人都着急,连忙解释:“姐,我根据你的要求,每天按时唤人给她喂药,没有一次偷懒。”
在屋内服侍的丫鬟们,见状也慌忙地跪了一地,一个个不敢抬起头。
真的没办法救活百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