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长时间,也就是去年,姚鼎才重新风光起来,还得到皇帝的重用。
“对了,那个孩子呢?”姚青梨说。
提到那孩子,秋云不由充满愧疚,虽然罪魁祸首是高氏,但到底是她阳奉阴违,背地里把小姐最为耻辱的的野、种给藏起来了,昨晚还把小姐刺激得自尽
“对不起”秋云又喃喃地道了声歉,“我们也不知道”
夏儿道:“昨晚咱们被赶出门,小姐受了重伤,当时连呼吸都没有了我们都吓坏了,又是半夜三更的,我们都忙着找医馆,哪顾得上其他”
姚青梨不由轻皱着眉头。
“啊到了。”夏儿突然道。
几人停在一条巷子里,这条巷子极为破旧,全都是一些老旧的民宅,瞧着便知是贩夫走卒居住之所。
几人走到一个破旧小院门前,夏儿推开门。
抬眼望去,只见那是个小小巧巧的三合小院,门窗都老掉色了,但却很干净。
地上连一片落叶都没有,便是连走廊板凳都被擦得一尘不染的。
“咦,早上租的时候,明明到处都是灰尘?怎么突然这么干净?”夏儿一边走进来,一边张望着。
“是不是房东给打扫的?”姚青梨道。
“房东?小姐是说这院子的东家吗?”夏儿怔了怔,接着便皱起眉头,“早上我租房时,东家罗太太瞧着是个不好相与的人,怎么可能给我们打扫。”
几人走到正屋,夏儿连忙把秋云扶着躺到一边的罗汉床上。
姚青梨环视四周,都是些老旧的家具,但都被擦得一尘不染的。
这是谁在打扫?
她走到小厅中间的小圆桌前,只见上面放着一个白瓷水壶和几个还沾着水滴的杯子,轻轻一摸,水壶里竟然还有热水。
姚青梨在桌前坐下,拿起水壶,给自己倒水。
这时,院子里的一棵树后,似有一团小东西动了一下。
姚青梨眸子一眯,冷冷道:“出来!”
树后的东西却吓着了,小小的身子都僵住了。
“出来!”姚青梨的声音更冷了,站了起来。
“小姐”夏儿和秋云面面相觑,也顺着姚青梨的视线望向门外。
“呜”树后那个小身影终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缩着身子走过来。
只见是个瘦伶伶的三岁小男孩,一身打满补丁的黑色小绵袄,小脸白白嫩嫩的,一双怯生生的大大凤眸。
这孩子,正是昨晚被姚鼎扔到她面前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