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延师授学(1 / 2)

悍妻休夫 沉默也醉 2618 字 2019-09-19

 沫儿醒了。

孟一苇那张英俊的脸略有疲倦之色,柔声问:“沫儿,感觉好些了没有?”

沫儿张口想说什么,泪却先流下来,说:“我娘呢?”

孟一苇沉吟了一下说:“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沫儿立刻就明白了。昏迷三天,娘肯定早就下葬了。

那么狠的一剪刀下去,不可能不死。就算不死,她本来就生着重病,也不会拖延多少长时间。

沫儿大哭,说:“都怪我,是我害死了娘。她不要我去找你,可是我自作聪明。娘,沫儿对不起你。”

孟一苇眼也红了,他抱紧沫儿,安慰着说:“沫儿,别这么说。你娘那么做,实际上是把你教给了我。别哭,她会安心的。”

沫儿哭了半晌,这才抬头看着孟一苇,迟疑的说:“爹―”

孟一苇激动不已,说:“哎,好孩子。”

沫儿拭了泪,镇静下来说:“我要见娘。”

孟一苇说:“好,我带你去。”

沫儿跪在娘的坟前,默默起誓:娘,我会叫他一家一生不得安宁。

风吹过坟头上的纸钱,似乎是如风一如既往的叹息:孩子,别,别恨……

可是沫儿红了双眼,完全听不见。

孟一苇说:“风儿,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沫儿的。对你的欠疚,我会弥补在沫儿身上。”

拉了沫儿起来,父女回到车上,孟一苇问:“沫儿,你叫什么?”

沫儿声音哽咽,尚未在悲伤中恢复过来,吸了吸鼻子,这才说:“林以沫。”

孟一苇似有若无的叹一声说:“改过来吧,叫孟清茉。清雅怡人的茉莉。”

沫儿在心里冷笑一声,心想:我可不是娇柔无害的花。嘴上却说:“不是茉莉的茉,是泡沫的沫。”

孟一苇问:“这个字,有什么讲究吗?”

沫儿道:“不知,可能是娘觉得我本不该来,既然来了,又是贱命一条,像水中泡沫一般易碎吧。”

孟一苇停了停,说:“以后有爹呢,你就叫孟清茉。”

沫儿并不争辩,只温顺的道:“茉儿听爹的。”

那把刀,已经插在了他的心头,不必时时刻刻地提起。

回到丞相府,孟一苇召集了家人。有李夫人,还有他的一儿一女。都比茉儿大。长子叫孟兰卿,次女叫孟兰心。

孟一苇道:“这是孟清茉,你们的妹妹,以后要多照顾她。”

李夫人脸色微白,并不答话。反正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的家还在,她不忌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