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卫荣拦住了玄机道人,悄悄的与他说道:“我们都老了,应该上下一代挑起昆仑派的大梁來。白玉石若是他能化解这一场恩怨的话,那以昆仑派交到他手中,应该是无事。就算我们死又何妨,只是我当初太过于保守,沒有多教些他们剑术。现在正好是他锻练的机会,跟高手过招,才能有长进。”
玄机道人一听他的想法是栽培白玉石,笑道:“掌门师兄一生都未收徒弟,现在你改变了吗?”
张卫荣点了点头,道:“那还要看他的造化了,谁能替我们撑起道门这块旗帜,谁就有资格作新的掌门人。”
玄机道长一听也暗中替白玉石加油,希望他能用实力证明自己,正是智者见于危难当中。
茅毛见这位气宇不凡的道人,亦向前道:“无名小辈报上名來,何用我师父动手,自有恒山派大弟子茅毛再此,何人不服,胆敢一战。”
白玉石自然气势上不能输于对方,亦向他通报姓名。就当他们要交手的时候,那茅翁把旁边的兰破坏一推道:“你也别闲着,对找那个沒受伤的小子过过招。事事都是你大师兄出头,你有他一半积极我就会感到十分的兴慰。
兰破败也被推到了阵前,然而茅翁则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只许败,不许胜。”
兰破败与茅毛不约而同的看着茅翁,问道:“这是为什么,就凭他们两个后辈的伸手。我不用师父你教的绝学,都能打的羸他。如果输了……。”
茅翁不想与他们解释就道:“我自有对策,只是让你们败下阵來,又不一定会输。”
茅毛一听明白了他的用意,兰破兰反应迟顿一点,自然是想不通。
再说那玄机道人拉着白玉石说道:“徒儿,为师武功浅薄,但也把平生所学都悉数都教与你。此一战一定要胜,只有这样才能威摄茅翁,让他不敢铤而走险。现在我们全真七子都有伤在身,你就是我们最后的一道屏障,若是败了那我等定与他们玉石俱焚。现在也是你为昆仑派建立功勋的好时候,全看你的了。”
邱云亦拉着钱金宝说道:“现在是武当派最危险的时刻,正是你大展伸手的好机会。恒山剑法只一门防御形的剑法,只要重点盯防他们突然击出來的剑招,这也正是我们武当剑法的克星。所以你要小心,不过还好,我看那小子根基不稳,所以你要吃定他,让他们不敢为所欲为。”
双方叮属一翻,來到阵前。早已是剑在手,问谁是英雄。
白玉石上前就是一个左右竖三连击,使得那茅毛凭直觉低住了这三招,后辙几步,几乎要跌倒的样子。茅毛这才见识到了昆仑剑法的历害之用,快狠准,剑法精练,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若不是自己进入的状态快,那么几乎要死于他这一手。
不过,他这样的攻击剑法,对于自己的防守不是很到位。这也就是恒山剑法的优势之处,趁其不备,出奇不意。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真个是一招扭转乾坤。
茅毛把手一招,作出一个挑衅的动作。他心想道:“我若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小爷的历害。”
正当他要全力出击的时候,只见茅翁踢了一个小石子滚到他的脚下,似乎在提醒他要他败下阵來。茅毛心有不甘想与他公平对战一场,也想见识一下到底是恒山派的剑法历害,还是昆仑剑法更胜一筹。
白石玉突刺一剑,下身扫一脚,反身一击,來了一套组合剑法。
茅毛双手一横,用剑身挡住了他的一剑,纵身跳过他的扫堂腿,朝下猛的一挡。趁势还击一下,侧踹一脚。
白玉石见他左脚踹來,虚步一掏,左手架住了他的左脚,身体用力一夹。右手收剑而肘击他的左脚膝盖骨这处,只听到“咔嚓”的一声响。茅毛惊叫起來,用剑向他的头上削來。
白石玉顺势俯身而下,松开茅毛的左脚往下一推,跟着头埋于腰间之下,膝盖之间。茅毛横削一剑,并沒有碰到白玉石,反使自己失去了重心,向前倾斜。
原本白玉石可以反手一劈结果他的性命,但他怕这样作激怒了茅翁,所以倒鞭一脚,把那茅毛踢飞。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到杨明昊叫了一声道:“小心暗器。”
若是白玉石就此纵身一跃瞎乱一闪,或许他可以躲过茅翁飞出來的鸡毛箭。这鸡毛箭刺中了白石玉的后背,也使得他跌跌撞撞逃了回來,趴在玄机道人的身上。然而邱云道长与张九鬼二人,一同把中了鸡毛箭的钱金宝救了回來。
原來那兰破坏学艺不精,整天是狐假虎威,勉强敌的钱金宝的数十招。不过,他突如其來一招优势荡然无存,钱金宝让他有招架,无还手之力。
不过,他也让着兰破坏刺出这一招,结果正中下怀,让钱金宝抓腕砸肘,一拳打飞了兰破坏,正当稳操胜券的时候。
突然,飞击而來的鸡毛箭,兰破坏故意掩护了一个,一个蹲身。鸡毛箭刺中了钱金宝的右大脚,使他疼痛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