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忍,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亘古不变的大歪理。
咚咚
“秦先生,我可以进来么?”她又耐着性子轻轻敲了两下门,仍然跟上两次一样,屋内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季柔也不想再忍了,扭动门把直接闯门而入:“秦胤泽,你玩我是吧!”
门一打开,季柔还没进屋,便被浓烈的烟草味熏得咳嗽了几声。
书房里,没有开窗也没有开灯,光线很暗,她甚至看不清楚坐在书桌旁边秦胤泽的样子。
季柔很讨厌烟味,恨不得转身就走,但是她是带着任务来的,怎么也得把早餐送给他。
她来到书桌旁,把早餐放在书桌上,一把摘掉他手里的烟头:“秦胤泽,一大早就抽这么多烟,你是不想活了?”
秦胤泽没有应他,抬眸定定地注视着她,像是在打量一个认识许久又像是在看一个从不认识的人。
“别抽烟了,吃早餐吧。”季柔把烟头按掉,指了指托盘里清淡的食物,“巧姨给你准备了好多有营养的早餐,吃这些对身体好。”
季柔并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是她就是见不得一个人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生命是自己的,自己都不珍惜,难道别人会管你?”
人啊,就是如此,没病没伤能活蹦乱跳的时候就使劲折腾自己的身体,等折腾残了,后悔都来不及。
他还是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定在了她的身上,季柔被他盯得有些发怵:“你看着我干嘛?不管你怎么看我,这些话我说都说了,你能让我吞回去?”
“你……”秦胤泽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什么?”季柔后退了一小步,再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快吃早餐吧。再不吃就凉了。”
“你来了!”半晌,秦胤泽声音沙哑地说出了这么三个字。
“我是一个诚实守信的人,我说过我会回来的。”季柔看着桌上满满一烟灰盅烟头,眉头蹙得紧紧的,“没事抽这么多烟干什么?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终于来了!”秦胤泽蓦地伸手,一把将季柔拽到大腿上坐着。
季柔吓得尖叫:“秦胤泽,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男人有病吧,一定是有病,一会儿抱她,一会儿嫌弃她是细菌。
“既然你来了,我怎么可能放你走。”秦胤泽双手捏着她的双肩,沉沉道,“你可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
季柔挣扎,但是他的双手就像两只铁钳夹住她,让她动弹不得:“我昨晚不是发信息给你说了的嘛,借我几个小时,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等你等得太久了。”话落,他低头吻住了她。
霸道的吻,来得猝不及防。
季柔拼了命地挣扎,不但挣脱不开,反而让他的行动更为疯狂与霸道,他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噬。
“呜呜”季柔被这只疯狂的猛兽吻得舌头都快麻木了,只能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呜咽声。
她又抓又踢,但是都动不了他丝毫,他稳得像是一座泰山,牢牢将她压制在山脚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终于放开她,当她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时,更可怕的事情随之而来。
在她毫无准备之时,秦胤泽一把将她放在了他的书桌之上,大掌一伸,她身上单薄的体恤便被他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