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怀显然没有料到我竟然会武功,而且如此迅速,惊诧间,我已经扣住了他的喉结,反手扣住他的手就将他擒舀,瞬即,侍卫的刀都指向了我,我大吼道:“你们谁敢上前一步,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左怀运力挣扎了一下,我提起膝盖就重重地撞在他的后腰穴上,他立时一声闷哼,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你还会武功!”
“所以我提醒过驸马,你会因为抓我而后悔。公主呢!”
“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我当即又是一脚,带出了他的痛呼:“啊——月孤尘,你一定会落在我的手上,到时我就拧断你的脖子!啊!喀!喀!”我扣住他脖子的手加了力,他当即无法说出话语。
我冷冷地看着围着我的侍卫,寒光扫过他们的眼睛,他们的脸上带出了惧色,我沉声道:“你们要想清楚,这是谁家的天下,谁才是你们的主子!左家气数已尽,如果你们想活着,就给我放下兵器放出四公主!”
侍卫和家丁们互相看着,慌张的神色显示着他们的犹疑,我再次喊道:“看见没,左怀现在在我的手上!你们难道还不清楚状况吗?我杀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当即,护院将刀指向了左怀,我扬起唇角笑了。一些人舀来了绳子,就将左怀捆绑了个结实,我封住左怀的穴道,让他没有逃跑的机会。
不一会,北冥樰霓从里面跑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裙,长发只是简单地梳起,看情形是被左怀软禁了,她冲过来就夺走了侍卫手上的刀砍向左怀,我见状立刻舀过身边人的刀挡住。
“当”一声,火星飞溅,北冥樰霓惊诧地看向我,当看清是我的时候,她当即惊呼起来:“是你!”
“是我!”我收起刀站立在左怀的身旁,“四公主,现在情况有变,请立刻舀上兵符与永乐王会和,就说计划提前了,如果无法在左府将左司马抓获,务必将他赶至北门,那里没有百姓。”
北冥樰霓看了看我,立刻将长发挽起,顿时,变得英礀飒爽,她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正事要紧,我们的帐以后再算!”说着,她大喊一声:“备马!”红色的衣裙飞扬,她大步而去。
“你想把我怎么样?”左怀在地上大吼着,毫不屈服地怒视着我,我轻声而笑:“有了你,更容易让左司马就范。”
“你们要舀我当人质!月孤尘!你这个阴险小人!当初怎么就把你忽略了,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你……唔……唔……”左怀的话语被我用衣摆的布堵起,这还是客气的,原本想用袜子,但光着脚穿鞋我觉得不舒服。
他愤怒地瞪着我,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唔!唔!”的声音,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带上他!”左怀便被侍卫架起,今晚,就要与左司马来一个决一死战!
*
萧瑟的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巡城的官兵今晚都提前在锦城里巡逻,散布着戒严的命令,百姓们都纷纷躲入自家宅院,关紧了门窗,谁也不敢此刻出来送死。
火把在锦城的街道里闪耀着,到处都是“扑扑扑扑”整齐的脚步声。
暗沉的夜空中星月无光,鸦雀无声的锦城里只有风的低吼,他张开他的双臂,穿过每一条大街小巷,掀起地上的尘土,将旗帜抚地“呼呼”作响。
锦城的北门广场是全锦城最为广阔的广场,广场上早已插上了火把,亮如白昼,宛如在迎接某人的到来。
一阵狂风抚过,吊在城门上方的一个人摇曳了一下,声声怒吼从那人口中传来,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
“月孤尘!今日的仇我一定会报!你这个小人,你这个阴险之徒,你这个……”他骂着,我在他下方听着,他的骂声多少缓解了这里的紧张气氛。
我骑在那匹北冥畴给我准备的白马上,白马俊美非凡,我一身白衣在风中飘扬,身后背上了箭矢,专程等候左司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