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出宫的时候,北冥律送来了一个信封,沉甸甸的,打开一看,竟然是银票和一封信笺,信纸上寥寥数语,说让我将钱给云丛,送云丛出宫,并自责是自己让云丛产生了毁容的想法,觉得很对不起云丛。
其实北冥律对云丛的好也是真心的,可惜他的好还是让云丛“害怕”。
看了看银子,足足有五千两,我将信封交给云丛,云丛却不肯接手,我看着他,只说道:“你不要这银子就归我,现在我暂时寄放在你这里的,你给我看好了。”
云丛一下子开心起来,我奇怪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何又这么开心了。他却只是抿着唇笑着,然后将银票塞进那个青色的小包袱里,似乎觉得又不安全,又将银票塞到了袜套里,可随即又舀出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我怔楞着,他到底在忙活什么?
小飞趴在圆桌上玩着苹果,我原本想喝的茶也渐渐没了热气。
只见云丛迅速脱掉衣服然后解开了内衣,我一看赶紧关上了门,这若让人看见还了得。
回过头的时候,他已经脱下内衣开始用剪刀在内衣的缝合口上拆线,我终于忍不住了:“云丛,你到底在折腾什么?”
“藏钱。”云丛简洁而明了地回答了我的问题,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才发现他**着上身,额头有点发紧,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危险意识!原本就长了一张引人犯罪的脸,现在还脱光了衣服。
他的身体在那天夜市我就已经看过,不过现在的他却变得生动起来。
那晚,他只是作为一件商品,他的眼底除了死寂就没有任何灵气,对于我来说,他那时只是一件艺术品,我可以平静地去欣赏他,心中静如止水,但别人,可就完全不是了,我记得当时就连我这个外人都可以感觉到那些如狼似虎的视线。
而现在,他是鲜活的,他在我的身边会蹦会跳,昨晚开始又会哭会笑,今天早上还会跟我生气,那副单薄的身体如今充满了灵气,那副好看的皮囊带出了我心底的怜惜。也是啊,正因为是在我的房里,他才敢这么大胆地**身体。
金色的长发铺在那细腻的滑腻的肌肤上,那细巧精致的锁骨在那片金发下若隐若现,因为云丛的身材一直以男宠的标准培养着,所以他的身上没有结实的肌理,平滑地如同缎子面。
我忽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云丛的头发顺滑还是他那身如玉的肌肤顺滑。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笑了,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不过曾经在,我也曾想跟水东流比较一下,到底谁的皮肤更好。
但很显然,我比他更细腻,因为我是女人。不过面前的云丛不同,他还只有十三四岁,所以那身肌肤应该还没有变粗糙,我趴在桌子上,看着云丛认真地缝衣,那副严肃认真的表情,就好像在做一件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事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