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前后兜了一圈,两处竹林都没有发现栖桁小师叔的行踪,不由纳闷,那家伙不会是还在躲我吧?
这话其实要从前天下午说起。那天练完剑,出了一身大汗,就先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难免就多注意了一下正在发育的部位,然后想多了点,比如怎么可以让它们长快点长大点云云。洗完澡,我穿好贴身亵衣裤,披了件宽袍,一边正在擦我那过腰的长发,一边还在想着我那不多的医药知识,结果小师叔刚好进来。当时一顺口,就问:“小师叔,有没有什么药或者食物可以让我那里长大点而没有副作用?”说着我还在自己胸前比了一下。
老半天得不到答复,我随手将湿湿的头发绑起来,看到小师叔那张这几年越发成熟俊美的脸上居然染了两朵红晕,端是白里透红,诱人地很,而他的目光则尴尬地避开,看着门外,我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对现在的世界来说,怎样惊世骇俗的问题。而且对面的人还是男性,虽然小师叔和我一向亲近。
我吐了吐舌头,掩饰心中的两分尴尬:“没事,你就当是我讨教的问题,不是说医者眼中无男女嘛!”
小师叔不自在的清清喉咙,声音里还有些尴尬:“我并不是个大夫!嗯,看来你和我住太久了,弦儿,以后你也开始算大姑娘了,行事说话注意点。”
“没关系的,是小师叔我才这么亲近的。旁的人,我自然会注意男女之别。”二十八岁的小师叔,在男人最美好的年纪,拥有别人梦寐以求的容颜和清丽素华的气质,让我总忍不住想占些便宜。只是我奇怪,从不见小师叔身边有其他女子,难道他没有那个需求吗?我用探索的眼神将他上下扫描,但终究忍住,没有问出来,不然只怕他会夺门而逃了。
栖桁小师叔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候顿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的眼里比往常更多了一分迷离,但随即他脸上的红晕很快退去,给了我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微笑,然后将我刚被我胡乱绑上的头发放下来,舀起布巾,继续蘀我拭擦。
“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头发湿的时候不要绑起来,不然容易头疼。”栖桁小师叔的嗓音还是那般低低沉沉的,有着磁性,“弦儿也渐渐长大了。小师叔终究只是小师叔,有些事即使是父女也要防着些的。往后白日里不要只着一件简单的宽袍,很容易让人误会为不正紧的女儿家。说实话有些事情我也是不懂的,尤其是女儿家的事,要不我从你师娘那边给你唤一个年长的丫环过来?”
“不了!人家就喜欢小师叔,身正不怕影子斜,弦儿也就有时会问些问题,哪会时时让你为难,不会问些私密的难以启齿的事啦。小师叔,你虽然不是大夫,但总也是读了不少医书的,无论男子还是女子,关于成长方面的,其实和生老病死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努力是自己眼神清澈,给自己催眠,我没有歪念,我没有歪念……
“你啊!说你什么好!如此说来,还是小师叔过于迂腐了?”狠扯了一下我的头发,栖桁小师叔继续教导大业,“要是小师叔迂腐,这几年能让你生活在我身边?害得我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哎……你这个磨人精!虽然世上有些破规矩不用守,但最基本的礼仪,男女之防却还是要的。小师叔知道你只是率真,但若在外头,难免会让其他男子误会,若是以后你有了心仪的人……”
于是,那天我接受了小师叔语重心长的父亲式教导近一个小时,好在他的声音好听,我勉强将那些字眼pass掉,当做听rap。但令我郁闷的是,这两天,栖桁小师叔的‘外交’时间多起来了,上午一般还在屋里,下午开始找不到人影,昨天晚上居然还晚归!而且,进我的屋子也开始敲门,也不许我再趴他身上或坐他腿上……我那个怨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