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肯定趁我昏迷的时候占我便宜了，打他一掌算是扯平了！”

妖月夜把石云扶起，石云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污血，这让妖月夜沉默了一阵，许久之后她才低骂了一声：“这个笨蛋！”

妖月夜摇了摇头，指间的空间戒一闪，一个白玉小瓶出现在她的纤纤玉手之上，瓶塞起开，滚出来一颗弥漫浓郁香气的药丸，指尖一弯一弹，弹射进了石云的嘴中。

“这颗化煞丹就便宜你了！”妖月夜望着石云，轻声说道。

随后，妖月夜转过身体，她走到被封禁的九翼煞蛇面前，掌心泛出一股韵，接着九翼煞蛇就到了她的手中。

“上古时期就灭绝的九翼煞蛇，没想到这个空间还存有一条。传说，九翼煞蛇一生可以进化九次，一次长出一对羽翼，速度为天下至尊，进化极致，九翼可战至尊，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潜力。”

妖月夜像是对着她面前的黑色小蛇诉说，又像是自己呢喃自语。

“小蛇，你伤了我，我要你做他的奴仆，你可愿意？”

妖月夜突然抬首，明眸闪动光华，一手指向一旁的石云，向着黑色小蛇轻声问了一句。

黑色小蛇似有灵性，他朝着昏迷的石云方向望了一眼，似乎有些迟疑。

他的血脉高贵，九翼煞蛇荒古时期就已称王，只是万万载过去，上古时期人族开始强势崛起，万族开始衰弱。

到了如今，曾经无比强大的九翼煞蛇一族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他都不敢肯定世上是否还有同族之人。

九翼煞蛇望向妖月夜，妖月夜身上的气息古老苍茫，似乎已经超脱了世俗，她想要臣服在妖月夜的身下，而非那个弱小不堪的人类脚下。

“我不需要奴仆。”妖月夜摇头，她的目光这一刻从未有过的深邃，似乎超脱了这一界。

“我需要你做他的灵宠，他将拜我为师。”妖月夜此时轻声说道。

九翼煞蛇沉默，对他而言，妖月夜才是想要跟随的主人，而那个弱小的人类，他可以翻手灭之。

“做他的灵宠，生！否则，死！”妖月夜垂头，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九翼煞蛇低嘶了一声，妖月夜满意点头。

……

石云仿佛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前世，他陪着许多公子哥纵横花海，夜夜笙歌。

他又梦见了今生，霸绝天地，掌握众生命运。他一怒，万界有雷霆现，他一喜，万界有金莲生。

就在这时，他感觉胸口有些异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动一般。

石云陡然睁眼，入眼的一幕差点让他再次直接昏死过去。

一条漆黑小蛇吞吐着蛇性，立于他的眼前，若是仔细看，甚至能够看见这条黑蛇两侧长有一对肉翼，不是九翼煞蛇又是什么？

“额，黑蛇大哥，我们一直是好朋友对不对，那个……那个你能不能从我的身上下去，你这样我们没有办法好好交流的。”石云深情的看着九翼煞蛇，好像真的是几十年的基友似的。

石云眼睛转动，他看见妖月夜就站在一旁，这让他大喜，一阵冲着妖月夜挤眉弄眼，示意她帮自己一把。

可是妖月夜却是无动于衷，甚至嘴角挂着些玩味的看着石云，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