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薄弱的嗓子启动：“有时候，我不知道，我来这个世界是干嘛的。”

甄妖妹的话很轻，很轻，轻到她的唇都是淡淡的碰了上颚而已，甚至吐出的气都被白雾淹没。

“你说什么？”牧尘埃没有听清，不由靠近几分。

甄妖妹将头折向牧尘埃，她望着他，笑了：“谢谢你救了我，可是你救得了我一时，却救不了我一世。”

她……迟早还是会死，迟早还是会死在那个该死的情节里。

“我不会让你死的，绝不！”牧尘埃眼镜下的眼睛带着坚定。

甄妖妹却摇头，笑着没有说话，只是她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她不信他。

牧尘埃看着甄妖妹的样子，他就知道她不信他，不由迈出长腿挡在她面前：“甄妖妹，你这是不想相信我？”

“没有，你想多了。”甄妖妹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情和他争论。

牧尘埃凝视她，眼镜下的双眸一片清明：“是不是在你心里，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他不喜欢自己喜欢的人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就感觉像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不相信自己一样，心扼制的疼。

甄妖妹脚步一停，她抬起头，望着面前的牧尘埃，看着他，她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她从来就没有不相信过他。

因为她没有质疑过牧尘埃，在所以男子中牧尘埃从不勉强自己，甚至从不让他造成她的困扰。

又可能是牧尘埃已经经历过一段感情了，又或许比劣矢夜和君孤湮大那么多，也懂得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