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分钟,高烧褪去,脑门甚至被李维斯冰得有点痛,秦羽不得已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他就看到了李维斯那摆着张臭屁表情的脸,以及锃光瓦亮的秃头!
秦羽脸色铁青道:“可以了,不用再给我冰敷了,还有快把枪口从我脑袋上移开!”
见秦羽恢复了精气神,丝毫没有尸变的现象,李维斯抬起大长腿,准备从他的身上下来,这时她突然想用枪口再次顶对方脑门一下,借此发泄心中不满。
可她意识到秦羽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便没敢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只能冷哼一声,悻悻地坐回驾驶位。
回到驾驶位,李维斯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自己居然如此听话给他冰敷,突然心底生出一股莫大的羞愧。
这样下去,自己不就成了秦羽的仆人了吗?
李维斯很是不快,可又无处发泄,只能板着脸继续开车。
秦羽坐在副驾驶位置,用自己温热的手掌轻揉起被冰得快接近零度的额头。
手和额头彼此相碰,温度融合,秦羽终于感觉到一股正常体温带来的舒爽。
显然他的身体还需要进一步冰敷。
他尝试着再次提高体内电压,结果刚一提高,他体内的毒素便再次被刺激起来了。
就如刚刚建起的大厦,竣工仪式上刚下刀剪彩,地震突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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