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雄和谭斌俩人已經冲天而起,直奔那面雷火旗帜而去。
呼!
谭斌祭起符诏,符诏一面鲜血斑斑的旗帜展开,猎猎作响,远远就能闻到一股铁锈味,俩人的玄气当即冲入凶煞旌旗当中,合力把這件玄宝祭起,旗帜展开,足足有三四百米大小,奋力往雷火旗帜卷去。
俩件镇派級的玄宝遭遇,空气当即剧烈抖动,出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秦扬等人气血翻涌。
雷火旗帜毕竟只是阵眼,沒有人主持,而凶煞旌旗则有崔雄和谭斌祭起,勉強能够挥出威能,当即把這面旗帜的威力压制下来。
同一时刻,秦扬祭起曼陀罗树,不断吸收它所散出的赤炎雷火和火煞,令它的威能全然难以挥。
烈火旗帜在阵法当中上下翻飞,躲闪凶煞旌旗,崔谭倆人则紧随其后,不断催动凶煞旌旗的威能,不断往雷火旗帜轰去。
有曼陀罗树在,他们根本不必担忧赤炎雷火對自身产生威胁。
那面旗帜的体积愈来愈小,却是被凶煞旌旗压制住威力。
過了半响,這面覆盖三百米的旗帜,便被镇服得变成巴掌大小的小小旗帜,崔雄祭起自身的符诏,往下罩去,把這面旌旗收入自身的符诏当中。
雷火旗帜被他倆人收去,這片烈火大阵当即不攻自破,彻底瓦解。
杜择早已經呆傻了,直到俩人把雷火旗帜收起,這才回過神来,不禁泪流满面,喃喃道:
“如此轻松便收取了一件镇派級玄宝,莫非我已經老了麽……”
俩人回到秦扬身边,崔雄兴致冲冲道:“秦扬,再去對付其余的旌旗,最低也要我们哥四名一人一件。”
杜择急忙道:“师弟,得到一件便足够了,這次是有這株曼陀罗树能够压制雷火,下次可就沒有如此轻松了。”
秦扬眼神闪动,笑道:“师兄说得沒错,最多還能收取一块旗帜便难以为继。做人,不能贪得无厌。”
杜择不得不感慨,世界变化太快,自身有些跟不上。
当初在潭洲,秦扬即使大出风头,但在他身前,最多是个跳脱的顽徒。
而現在,秦扬的名声比他還要响亮,屁股后面跟着的追杀者,随便拉出一人,都比他還要強横。
秦扬各种宝物层出不穷,明明是死地、绝境,他偏偏能够绝处逢生,甚至大有收获,令人不得不叹服。
而崔雄和谭斌俩人跟在杜择身边时,也是老老实实,對他言听计从。
但自从见到秦扬以后,這俩人胆子便膨胀起来,什麽事都敢做,甚至令他都吃惊不已。
“我过时了,一定是我过时了……”杜择怅然叹息,自言自语道。
其实,他心头一直以来把秦扬崔雄和谭斌几人,当成在潭洲时需要他照顾的小师弟,忽视了秦扬几人的成長。
再次遇到秦扬,這种天然的反差便凸显无疑,令他倍感失落。
秦扬几人直扑下一个大阵,主持那做大阵的是一面罡风萧瑟旗,這面旗帜的内部,是一幅罡风吹拂海面的雕像,威能展开,一道道罡风滚动,到处都是狂风煞气,激流奔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