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玄士不敢反抗,被他抽得满脸是血,旁边一名玄士注意到秦扬等人留下的痕迹,大着胆子道:
“十一世子,這些人很大可能是往潭洲方向去了。”
這华贵少年正是罗刹王的幼子,名叫范俊。
罗刹王虽然儿女不下十个,但长得最像他的就只有这一个,被罗刹王宠爱有加,其余兄长也不敢轻易阻拦,只得任由他肆意妄为。
范俊偶然间发觉玲珑岭中有一只还处于幼年的狐彝,這只狐彝即使年幼,但毕竟是上古异种,普通玄士不可能是它对手。
而且,玲珑岭中凶险重重,蛮兽遍地,大肆进攻玲珑岭必然会死伤无数,还会引人窥视。
他也不敢声张,唯恐這只上古奇兽被人夺去,暗中派人用毒物害虫做诱饵,把狐彝引出玲珑岭,这才率领玄士把它围住,逼到這片森林当中。
范俊豢养了一头灰鹰,已然修行成妖,又命這头灰鹰在高空监视狐彝的去向,布下天罗地网,眼见得就要把狐彝捉住。
沒料到非但狐彝落入外人手中,甚至连他的灰鹰也惨死得不明不白,心头当即怒火攻心。
“這群人去了潭洲?”
范俊面沉如冰,冷笑道:“那必然是恭贺我爹世袭封王的玄士!真是好大的狗胆,连我看中的物什都敢抢!這些人,统统该死!”
“范德文,派人給我搜,哪怕把潭洲翻遍天,也要把這几个胆大包天的混账搜出来,五马分尸!”
“遵命!”十几个玄士齐齐应诺一声,往潭洲而去。
秦扬等人还沒有来到潭洲城,就见得四五波玄士从他们身边冲过,直奔潭洲而去。
這些人气息出众,衣裝不凡,甚至有人驾奴蛮妖,巨象猛犸等,千奇百怪。
“秦兄,为什么每个人都懂得怎樣运转玄气盾?”
崔雄见到這些人把各自符诏祭起,符诏垂下玄气盾,罩住全身,心头不由狐疑万分。
谭斌面色阴沉,道:“秦扬,你传授咱们的几种窍门,该不会是人人都知道的地摊货吧?”
崔雄眼神不善,道:“绝对是大路货!”
秦扬干咳一声,笑道:“俩位世兄,小弟传授你们的玄气盾绝对是我秦家庄的独门绝活,岂会与他们这些街边货相同……”
遽然,又是十几个玄士从他们身边冲去,其中一个青年玄士扭头,忽然死死盯住虬狮兽,目光中不由露出贪婪之色,赞道:
“好一匹异兽,神骏如龙!老大,這匹骑兽这般雄壮,似虬龙无异,价值连城,要不抢过来,献給罗刹王,我们兄弟必然会获得罗刹王赏识!”
当先那名玄士扭头在附近看了几眼,发觉只有一个苍发老头在沿途上,当即狞笑道:
“抢了他们的骑兽,這些人还会給罗刹王告状,还不如全部把他们宰了,只留下那个小美眉,让哥们快活快活!”
另一个玄士嘿嘿笑道:“不错!你看他们一副乡巴佬的眼神到处打量,必定是荒芜洲那等穷鬼地方出来的,实力绝对高不了哪儿去,即使杀了他们,也不会有人替他们出头!”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