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更大的疑团马上涌进了我的脑海里,因为当初房间是骆磊的母亲指定的,她既然要拿走本子为什么不在我住进来之前就拿走,或者干脆当初就让我住另外一个房间,可现在
一切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我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泥沼当中,自己越挣扎就陷入的越深。
我全身的血液在喷涌,它们从我的全身迅速涌向头顶,我真担心它们是否会像喷泉一样冲破我的天灵盖飞溅出来。
我忽然明白了,自己已经陷进了这团浓厚的迷雾当中,就在我踏进这间房子的那一刻,我的命运已经和原本毫无关系的骆家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我就这么毫无力气的瘫倒在了床上,大榆树的阴影在月光的照射下刺破窗户映在了雪白的床单上面,诡异非常。
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吸进鼻孔的空气停滞在了气管里根本没有办法进入胸腔,就像是我的脖子被一条结实的麻绳勒住一样,不对,那就是麻绳
我低下头去,一个绳圈的影子刚好落在了我的脖颈上,而且我能感觉到它正越套越紧。
我把手按在了脖子上,本能的想扯下那个绳套,可那毕竟只是个影子,它居然透过我的手指还在紧紧勒着我的咽喉
我有些绝望了,伴随着胸口的窒息我甚至已经产生了一些幻觉,穿着绣花鞋的骆磊父亲以及悬挂在房梁上的骆磊的堂叔一下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骆磊的堂叔是上吊死的!”我脑海中仅存的一丝清醒提示我。
“是骆磊的堂叔吗?”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