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娘已经睡下,而塔卡娜则在房间中练功。
看到于连三人回来。她连忙起身,“有什么发现吗?”
“今天是什么日子?”
于植并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地推演术数,片刻后向邱湘月轻声询问。
“龙抬头!”
“那是一个盘龙穴,只是被人用小天星阵拦腰截断,致使盘龙丧命。”
邱湘月说:“按照地形,西北方为龙头,鱼池为龙口。运数至骊山西麓而断,这应该是断龙铡的手法,是龙虎山张家的不传秘术。恩。张家相传是张道陵地后裔。而张道陵又传说是留侯张良的血脉,差不多哦。”
塔卡娜是听不懂。于连是听得懂,却不明白。
两个人在一旁听着于植和邱湘月地对话,就好像是听天书一样。
于植若有所思,“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自古有造墓,便有盗墓。历代君王的陵墓,多被摸金校尉所光顾,甚至连早期西周的王室墓穴也都没能幸免。秦皇陵自兴建之后,似乎也经历了许多劫难。楚霸王用数万兵马试图攻破墓室,都没能成功。这始皇陵里面,机关是不是太多了?”
邱湘月想了想,“好像有这么一种说法,说是自古无人能进入始皇陵墓室。恩,的确很怪异,那么多墓室都被破了,为何只有始皇陵固若金汤呢?”
“两位,说点让我们听得懂的话吧。”
于连终于忍耐不住了,哭丧着脸看着于植和邱湘月,低声地哀求起来。
于植和邱湘月笑了。
“好吧,简单地说,这始皇陵中,定有不为人们所知地秘密。”
“废话!”于连没好气地说:“我也知道,否则我们就不会跑来这里。”
“而这个秘密,很可能关系到华夏的运数。”
“啊?”于连摇头道:“这个我倒是没有猜到。不过你有什么凭据?”
于植苦笑:“没有凭据,只有素真临死前的一句话。”
这句话说完,四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于植掏出一盒刚买来的哈德门烟卷,点上一支后,靠在椅子背上,闭目沉思起来。于连也掏出一盒烟,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走到窗前拉起窗帘,阳光立刻把房间照亮。
于连本能的抬手,拦住刺眼的阳光。
“今天是个好天气!”他自言自语,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猛地转身,看着于植说:“老爹,图在玉上,我好像猜到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意思?”
“我先问你,张玉娘是自己要跟来,还是图额素真要你带上她呢?”
于植一怔,“是素真让我带上她。而且,我如果把她扔在长春,她肯定不会有好下场。那些***,一定会变着法子来折磨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一路上,邱湘月已经知道了图额素真临死前地留言。
听于连这么一说,她恍然大悟一般,一拍手说道:“于连,你的意思是说,图额素真死前的那句话是:图纸在玉娘身上……对不对?”
于连一耸肩膀,“可能哦!”
“小师妹,你真是聪明!”于植一拍大腿,呼的站起来,“我去找她问问。”
于连愕然站在窗前,见于植一阵风似的冲出房间,半晌后才开口道:“好像是我先想出来的吧,为什么不夸我?怎么变成了你地功劳了?”
邱湘月和塔卡娜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于连,看起来你在师兄的心目中,似乎没什么份量啊。”
“废话,有份量的话,他会把一屁股的债扔给我,自己溜回国吗?”
每每响起此事,于连都会觉得心里面滋滋痛,滋滋痛。
他推开窗户,用力的呼吸一口气,目光无意中向街道上扫了一眼,脸色顿时大变。
“塔卡娜,你来看!”
塔卡娜和邱湘月忙起身凑了过去,顺着于连手指的方向看去,“怎么了?”
几个身影在街道的拐弯处消失,塔卡娜和邱湘月也都是只看到了背影。
“我刚才好像看见一个人!”
“谁?”
“八门家的鬼十三!”
“鬼十三郎?”塔卡娜一怔,“我没有看到啊,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于连急道:“屁话,我怎么可能看错。我和那个鬼十三交过手,他的长相我记得很清楚。特别是那张死人一样的驴脸,我怎么可能看错呢?”
“狗日地,追地倒是很急嘛。”
塔卡娜冷笑一声,“于连,看起来我们要快点行动了。”
“我这就去告诉于师兄!”
邱湘月话音未落,于植脸通红的走进房间,看上去非常狼狈,“告诉我什么?”
“师兄,你地脸怎么这么红啊!”
“该死的素真,居然喜欢那种调调……我问了张玉娘,素真在三个月前,曾经把什么东西绘在了她的身上,我估计就是素真临死前说的图。”
“那不就得了,你让她脱了衣服,看一下不就都明白了。”
于植抓起一个茶杯,狠狠的朝于连砸去,“臭小子说什么混话。玉娘是素真的老婆,那也是我的弟妹。且不说这一层关系,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我们素不相识,我也不能做那种事情,不要在那里胡说八道。”
于连闪身躲过茶杯,嘟嘟囔囔的说:“你在维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
于植也不理睬,“小师妹,杜鹃星,麻烦你们两个了!”
“好,我们这就去!”
邱湘月拉着塔卡娜跑去了张玉娘的房间,父子两人面对面的坐着,片刻后于植说:“对了,小师妹刚才说找我,要告诉我什么事情吗?”
“我刚才好像看见了鬼十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