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能做生意了以后,她又把手底下的几个铺面租了出去,按年收租,手里又有了不少活钱。
也仅限如此了,那个白眼狼一个月竟能当得四个保姆的工钱!
何母又看了看何文文,真可惜不是个男孩子,她比她的哥哥更优秀。要是个男孩子,就是不结婚有什么的,在外面找个把女人,有了孩子,别人又能说什么?
有钱,再多孩子也养得起!
“你啊,我以后不给你找相亲对象了,你在自己的圈子里好好找找吧!三年,我就给你三年时间,如果你找不到,到时候也是个老姑娘了,我再给你介绍,你可别推了!”
“妈,你怎么能这样呢?哥哥也有孩子,我手里也有钱,大不了我将来把钱都给哥哥的孩子,让他给我处理身后事……”何文文十分不理解。
她不结婚不行吗?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这样,会把你哥哥的孩子往坏里逼的!”何母最懂人心,她当年还是姑娘的时候,她的嫂子弟媳们就觊觎她的嫁妆,不满她父母给她准备这么多的嫁妆。
要不是她嫁的是何父,能保住整个家族,估计他们早在明面上跳起来了。
如果她哥哥的孩子从小就知道姑姑的财产会是他的,将来长大了,是要他盼着姑姑死吗?
“你妈妈说得有道理,你还是太年轻了。”何父一开口,何文文就抿了抿唇,仔细想了想,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的。”
“我是想让你结婚的,你可别走极端啊!”何母听她只提孩子,不提男人,一下又紧张起来。
“行吧,结婚。”何文文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忙了事业,还得操心婚事,也是糟心得很。
她在家里并没有待多久,反正是回来让她母亲亲耳听听录音的。既然完事了,也勉强算是达到了目标。
何父何母看她匆匆回来,匆匆离开,感觉和她生分了不少。
何母埋怨了一句,何父就给她驳了回去:“你说怪谁?”
要不是她逼婚逼得太紧了,她至于连家都不想回吗?
何文文去羊城的路上,也突然想喝酒了。
所以回到羊城,巡视了一下工厂,就去找郭霆威了。
“今天有空没?咱们去一趟会所喝酒吧!”
“去什么会所?随便找个馆子不行吗?”郭霆威怀疑她要去找好看的男服务员,那天她和丁灵打电话,他在旁边隐约听到了几句,觉得丁灵实在是胆大。
何文文当时虽然没有答应,但她要是回家受了刺激,难免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她白了他一眼,心想我就是觉得被催婚好痛苦,看在大家同病相怜的份上喝几杯酒,怎么了?
“算了,我叫别人陪我去。”
“我去!”
丁灵这边在画那位纯欲天花板的小像,准备弄成册子,她的画功在怀孕的时候又精进了不少。
要是她会画水彩的就更好了,那样更生动。